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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華大學離H市的主城區不進,中間要經過一些郊區地帶,這些郊區兩旁林樹繁多,晚上卻也清淨。
何濤在車上輕哼著小調,甚是悠閒。而在經過一路旁的林樹的地段時,前面卻突然有個人叫停車子。那司機不知怎麼回事,便一腳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這時,卻見從路旁林中剎地衝出一群人來,片刻間就把車子圍了起來。何濤頓時明白,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他本打算叫司機繼續重新啟動車子,但卻已晚了,司機此刻已經被對方一人拉了從車窗逮了出去,摔在了公路上。那司機從公路上爬起來後,聽見對方的人叫‘這不關你的事,快滾’,心中頓然鬆氣,連車子都顧不得要了,就往那邊逃去。
“小子,滾出來。”有人大叫道。對方知道何濤會功夫,也不敢伸手到車內逮人。何濤將四周暗一打量,現在對方明處的人就有十來個,且這些不是提鋼管就是拿砍刀,看來是精心策劃好了的。何濤心中暗討:“對方是有備而來,我不便與其強鬥,還是走為上策。”想到這裡,他就一個翻身躍到前面駕駛臺,以速雷不及眼耳之勢發動了汽車,就欲開走。
對方早預料到何濤會有這一招,不待何濤汽車開動,就從後排窗戶出扔進一個手雷。何濤見狀,急飛身躍出車窗,往路邊林子而去。
這時,卻聽轟一聲響,那汽車竟給手雷引暴,發出了轟天巨響。何濤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那汽車,只見那裡頓時火光通明,照得四周亮如白晝,而兩面的車子,也給這突如起來的大火嚇停下來。何濤卻是顧及不得,自飛步入林。
小子,哪裡逃,那群人明顯沒預料到何濤出來的速度會這麼快,待他們反應過來,何濤已經挪出了十來米遠。
剛一入林,林中頓時有擁出十幾個拿刀帶棒的人來,從四面八方向何濤圍了過來。何濤見前有來者,後有追兵,知道不能再逃,唯有暗提內勁,待應敵人。
對方根本不與何濤廢話,直接提起刀棍,如雨點般砸向何濤。何濤暗喝一罵一聲:“去蛋。”然後飛身躍起,對著率先攻來的一刀一棒迎了過去。只聽砰砰兩聲悶響,那兩人手腕給何濤踢中,手中傢伙卻是脫開,飛騰開去。而何濤不待對方收身,又兩腳踢在對方胸口,將兩人踢飛開來。
這時,另一面的兩把刀又攻了過來,何濤急一個虎爪探出,將其中一個手腕抓住,然後順勢往另一人攻來的砍刀處帶去,使得兩刀碰在一起。那人手腕正受如此撞擊,砍刀頓時給震飛開來,何濤再一加力,直捏的那人腕骨欲碎,他啊一聲慘叫,隨即就鬆開了握在手中的砍刀。
何濤右手一把抓住正落在空中的砍刀,反身過來,迎向了另一面的攻來的三把刀。在刀與刀相交的同時,何濤左拳已經擊出。砰、砰、砰,三聲響,那三人胸口同時中拳,飛身躍開,摔落在地,頓時不醒人世。
何濤砍刀一轉,在接下幾個傢伙攻來的同時,又坎倒幾個。這時,卻聽一聲大喝:“他媽的,真是沒用,給我滾開。”話音未落,就見林中一棵大樹後衝出一黑衣男子,挺起一隻AK47的輕機槍,向何濤掃射過來。
那些手下早有準備,一聽大哥叫喚,就急身竄開,只留下何濤在中間。何濤見那人拌動扳機的同時,急身在地上打了個滾。
只聽一陣爆竹般的聲響,然後就是塵土亂飛。還好何濤早已閃開,方才躲過槍射,不然他此刻已經成了槍靶子了。頃刻間,何濤已經搶到一個剛才給他打傷的人的身旁,他左手一把抓起那人,全力扔向那射擊之人。
機槍的子彈還不斷飛出,卻是可憐了那給何濤扔過去的人,他哼也沒有哼一聲,全身就給射成了漏子,鮮血漫天。何濤卻是藉著他堵住機槍子彈的時機,將手中那把砍刀飛了過去。血光一刀,那端機槍的男子一聲慘叫,然後就丟落下手中機槍。原來他的右胸口已經給何濤飛過去的砍刀擊中,自陷進了半個刀刃。
何濤見有脫身之機,一個鯉魚打挺,正起身來,飛步入林。那些人看自己大哥胸口受傷,再有一個兄弟死去,頓時沒有了注意,也不敢去追趕何濤,而是過去檢視大哥傷勢。
這時,卻見兩個年輕男子趕了來,那在前的胡瑞一見這般情景,便衝了過來:“勇哥,你怎麼受傷了。”
勇哥今年三十二歲,全名叫羅勇,本是青蓮幫的三個大哥之一,也是胡瑞和朱威的老大。胡瑞和朱威在給被何濤修理後,心中實在不服,把何濤怎麼欺負他們,又是怎麼不把青蓮的人放在眼裡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羅勇聽了,頓時火冒三丈,向胡瑞和朱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