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沒打算要解釋,也沒打算要跟誰說。
“是不是兄弟,你倒是說。”
他懶懶的看他一眼,道,“神經病。”
“出去,你不上班?”
“我追老婆呢,上什麼班。”嚴寒漫不經心的道。
“那你也馬上出去,我要上班。”他埋首與電腦前,繼續處理著檔案。
“冷焰,你什麼時候把你老婆接回來。”
他眼眸微微黯淡,“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把她找回來。
深深嘆了氣,他閉上眼睛,小東西,你在外面,胖了還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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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柔柔地飄落,悄無聲息,靜靜停落她的肩頭,狐皮披肩上,也落滿了雪花,寒冷包圍著她。
映塵一雙水漾美眸,靜靜凝著瑞士的天空。
好冷的天氣,她吸了吸鼻子。
轉過身,看著孩子無聊的站在雪中,看著雪花飄落,眼神微微的呆滯。
玩,玩的時間太久,也會累,也會覺得無聊。
她也覺得沒了興致。
冷之奕穿著厚厚的羽絨服,站在雪地中,仰著頭。
秋無痕也託著腮,在他們眼中能看到的除了無聊,還是無聊。
剛來瑞士時,看著一望無垠的白,他們還會興奮,還會大叫,待得時間太久了,陌生的國度,再新鮮,也比不上對家鄉的懷念。
五個月了,整整五個月了,她每天都在等待中,每天都數著日子,離開了他幾天。
她一天天的,等著冷焰來找她,可是,他一直沒有來,是找不到她們嗎?還是,他還依舊如以前那樣忙。
忙的,忘記她了
還是,他
她不敢想象另一種可能性。
她離開前,從未想過,她離開他還會這麼久,五個月呢?
多少天?多少分?多少秒?
一分一秒的思念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她抿著唇,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失落的心情,與見不著他的焦急。
冷之奕嘆著氣,“秋映塵”
她微微回過神,蹲下身子,將兒子摟入懷裡,“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我看你,看得我有點入迷了。”
“傻瓜吧。”將兒子摟進懷裡,她低笑。
“你又在想冷焰了是不是?”冷之奕開口,深深嘆了口氣,“你說,冷焰會不會不要我們了?”
“怎麼可能?”映塵開口,他怎麼可能不要她了呢?
要的,一定要的,只是他太忙了。
不知不覺的,她開始給他找推脫的藉口,讓自己的心裡得到一點點的安慰。
她無法對孩子說,她心裡的焦慮。
他是否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愛人了別人,畢竟,這個世界上,世事無常!
“無痕,你想爸爸了嗎?”
“還好。”秋無痕說著,看著手中雪花的融化。
就是在秋無痕跟冷之奕開學前,給秋若遠打過一通電話,她只是寄明信片,並沒有打過電話,五個月裡,沒有再聽到他的聲音,沒見著他的身影。
她心裡微微一澀,一時間竟找不出話題。
來瑞士已經兩個星期了,在瑞士租了這棟獨門獨院的小型別墅,她也累了,只想在這裡好好的休息。
“秋映塵,如果你想爸爸了,我們就回去找爸爸吧。”
秋映塵不說話,“小奕,等等,我好好想想。”
她必須要好好想想,怎麼做,才比較好。
給兩個孩子做了晚餐,看著窗外銀裝素裹的世界,她淡淡的蹙起眉。
要回去嗎?
開啟電腦,上上網,打算到網上跟溫純聊聊天。
上了網,隨意看著國內的新聞。
圖片區,不覺搜尋到一則新聞,還附帶一張照片,照片不是很清楚,仿若是被人偷拍的,只是那人英俊的輪廓讓她一眼就認出,那人是他。
副駕駛室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不覺一怔,望著那圖片一時間竟說不出話。
她認真看了報道,大篇幅的報道,只是簡單的說了,冷焰最近的行蹤詭異,卻經常被拍到跟一個女人走的很近,而那女人是做什麼的,住在哪裡,卻無從得知。
可能是新歡。
有意看國內網站,沒想到竟出現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