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的路燈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後花園的草叢裡找著戒指。
他站在原地,沒動,愣愣看著他們
“秋映塵,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跟爸爸說,你還喜歡他那樣,他就不會生氣了”凌非凡碎碎念。
秋映塵嘆了口氣,說過了好好待在他身邊了,再也不離開他了。
她繼續專注的找戒指,真是,也不知道,他把戒指丟到哪裡去了?
“秋映塵,我真的很生氣”凌非凡開口。
“你看,因為你的關係,爸爸也不要我了。”她一愣,看著兒子,緩緩垂下眸,深深嘆了口氣,繼續低頭認真的找戒指。
“哎呀,你到底怎麼回事”凌非凡咆哮。
“凌非凡,對不起,我明天就找爸爸道歉。”不經意扒開草叢,月光下璀璨無比的鑽戒,讓她心一疼,腦海一陣空白,一時間就沒了反應。
戒指內側兩個LL,她垂下眸,坐在草地上,撇撇嘴,用力咬著唇。
凌非凡一愣,轉過身,“秋映塵,你要哭嗎?”
“沒有”她道,“走吧,回去吧。”
“你們去哪?”
“我的東西,都擱在他那裡,沒地方去。”見著他輕輕皺了皺眉,沒說話,只是牽過凌非凡。
“那你們跟我回酒店。”他冷漠道。
映塵不言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後,戒指緊緊攥在手心裡。
入了夜,凌非凡睡覺之前給冷焰打了個電話。
她坐在落地窗前,發呆,一雙美眸輕輕流轉
“謝謝你今天給我解圍。”她道,聲音清清冷冷的,並沒如想象中的熟稔。
他輕輕挑了挑眉,沒說話,一雙銳利的眸只是投向落地窗外,璀璨的城市夜景。
映塵從落地窗前轉過頭,“我問你一句話,如果我今天不攔著你,你是不是就會對我爸爸動手了?”
他視線冷冷投擲在她身上,“那聲爸爸是因為血濃於水的天性嗎?他從未盡父親的責任,除了他曾經將他的眼睛給了你”
“他對我怎麼樣,我不管,他是我爸爸,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我爸爸”
他眉一斂,久久不說話。
眉輕輕皺了皺,凝著她不發一言,沉聲道,“二十多年都過去了”
映塵心一疼,硬生生別開眼,他與小白有個有一點,非常的相似,深情到讓人心痛。
“我跟白謹言像嗎?”
“不像。”映塵想也沒想就開口,小白比他好一萬倍。
“那,他還認錯人了?可見他有多愛你。”一葉障目,是愛太深了,還是他自負了?
映塵一陣沉默,“我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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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映塵醒來時,已不見那人蹤影,落地窗開啟,天灰濛濛的,看著桌上手機,五個未接來電,都是溫純的。
凌非凡翻了個身,幽幽睜開眼睛,“秋映塵,早安。”
“早。”將兒子拖出被窩,她給溫純打了個電話。“喂,溫純”
“今天中午,我在公司的咖啡廳等你,有事跟你說。”沒跟她羅嗦,溫純說完就掛了電話。
跟兒子吃了早餐。
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要下雨。
凌非凡皺著眉,“秋映塵,我們打算在這裡長期定居嗎,如果定居的話,我可不可以去上學,秋無痕上學,我一個人很無聊的。”
“好,我今天給你辦入學手續。”她說道。
“秋映塵,其實你也怕,像昨天那樣的事情,是不是”
“嗯?”
“昨天,那些人在罵你,我好怕”映塵心一疼,這種事情,凌非凡兩歲那年經歷過,雖那時孩子還小,卻也給他留下了後遺症,大吵大鬧的地方,凌非凡總會躲的遠遠的,她吸了吸鼻子。
給兒子辦完住院手續,她就要去工作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才上庭,也就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實現當年對小白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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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雨聲,宛如最自然和諧的樂章,窗外的世界格外朦朧,雨滴刷在落地窗上,溫純端著咖啡,輕輕皺了皺眉,終是輕輕敲了總裁室的門。
都快下班時間了,映塵到底有沒有給冷焰打電話。
“怎麼了?我今天的行程沒有結束嗎?”看見溫純進門,他從電腦熒幕上抬起頭,沉聲道。
“沒,總裁,那個你今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