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冷焰!”她輕輕皺眉,質問。
“不想接你電話。”他道,說的也算是實情,讓她知道他在哪就夠了,聽到她的聲音,他就沒了心思留在西雅圖。
她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她有那本事,讓他不顧一切的跑回來。
俯下臉,吻著她的頰,“還疼嗎?”
她搖搖頭,“不疼了,臉上消腫了,可以出門見人了。”
“小笨蛋!”他嘆息,又心疼的吻了吻她。
“你收購了宋氏集團的股票,是不是?”小手覆上他的臉,輕輕的問,報紙上傳的沸沸揚揚的。
她沒想到,因為她,事情變得如此。
“打的,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宣示,低頭吮住她的唇。
“可是,你們是世交。”
他邪邪一笑,俊唇一低,再次精準地攫住她的。
啄吻、咬齧、吸。吮。
他忽地感覺自己的後頸被攬住,跟著,笨拙卻又柔軟的舌尖探入。
他低笑,她改被動為主動了嗎?
血液驀地衝上腦門,在舌尖被她卷繞時,他不覺逸出低吼——
這是,這些天對她的渴望。
大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軟,將她壓入身下,一雙炙熱的眸燃燒著火焰。
“要嗎?”他誘。惑道。
她臉一紅,往他懷裡一縮,沒了言語。
吮著她馨香的頸,寬厚的大手帶著那誘惑力緩緩探入她的裙底。
她身子不由一陣瑟縮,緊緊攀住他的肩。“別再讓你爸爸為難了,好不好?這樣的教訓就夠了,好不好?再說,宋安妮她也是愛你。”她開口說著,不是為了誰求情,他是沒什麼,他父親還不是左右為難?
她的打已經捱了,不是他收購公司她就不疼了。
他不說話,只是吻著她的頸,大手滑入她的睡衣底層,探索著她的美好。
“冷”呼吸淺促,她眸透出對他的渴望,卻不忘剛才的話題,“你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講話。”
啃著她的鎖骨,他坐在床上,將她柔軟的嬌軀固定在雙腿間。
“我聽到了。”
她急促的喘息,“那你”
低頭隔著衣衫含住她胸前綻放的莓果,他含糊不清的道,“我公司裡的事情你要管,是不是我把總裁這個位子讓給你?”
也就是說,他不同意?!
“冷焰”她不及說出口的話語,被他吞入口中。
他的唇,點燃她的熱情。
也容不得她退縮。
她看見,他的目光變了,這時候的他已完全被情慾主宰,動作也變了,變得狂野有力
卸去她的衣衫,將她壓如柔軟的大床。
覆著薄繭的大手,探索她誘。人的曲線。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勾。引出她的熱情。
“冷”她低低喚著他的名字。
他再次覆住她的唇,吞沒她的喘息,一改初始的狂放,輕輕柔柔的憐愛她,吻著她,引導著她,溫存轉為狂熱,深入密密交纏。
“小東西”他聲音極為嘶啞,身軀擠入她的腿間,飽覽她無瑕的身子。
“知道,你有多誘人嗎?”他道,唇舌沿著她的下巴,一寸寸的下移。
她緊緊扣住他的頸,頭埋入他的懷裡。
那抵不住的熱情,讓她在他耳邊低低懇求。
他微微一笑,不再猶豫,迎身挺入她等待的溫柔,重疊彼此的靈魂,交融飄蕩一世的情。
窗外,一彎新月如鉤,薄霧,在玻璃淡淡漫開。
城市,很安靜,放縱了一夜的海城市似乎也累了,靜靜地躺在白金色的月光下休憩。
這樣寧靜的夜,寧靜得讓人覺得好倦、好累,卻也好安詳。
懷裡的她,也格外的安詳。
沉睡的她,透著激情後餘韻,唇角勾著淺笑。
他大手輕輕撫著她眉,低頭吻了吻她的額。
一股惆悵瀰漫在胸口,想必,往後這些天,他們都要這樣偷偷摸摸了吧?
他很明白,她一直在猶豫著些什麼。
那這個決定,就讓他來做。
若不見白謹言,他反對,她接公司那案子,不止那山本駿對她有企圖,也因為他不想她多年經營的名聲毀在他身上。
見了白謹言,知曉了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他知道,那是他們欠著他的,有些東西必須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