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塵輕輕蹙眉,“不會吧,冷焰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
“不知道。”
溫純皺起眉,“我覺得,他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倒是你,好像瞞著我們有什麼動作。”
“哎,工作,絕對不會傷害到你,跟冷某人。”映塵拍了拍她的肩保證。
哼哼,“最好是這樣,不然,冷焰不要你了,我告訴你,我可不幫你!”溫純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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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長亭,依然是那個位置沒有意外,冷焰見著白謹言的身影,偉岸的身影透著淡淡的孤寂
這是在西雅圖的最後一天。
他要回去了,將她一個人留在海城,他不放心。
即使,他已安排人護她周全,總比不上他自己在她的身邊,來的安心。
他走上前,一如往常那般站定在他身後。
“要喝水嗎?”他道,聲音清冷,並未摻太多情緒。
“不用,謝謝”白謹言道。
“你什麼時候回去?”白謹言問。
“今天。”他道,凝著他不停揮舞畫筆,他輕輕攏眉,凝著畫上的人,那畫,是她與凌非凡。
他淡淡蹙眉,不是因他的畫的人,而是因為他憑空想象著去畫人物。
白謹言像是明白他的震驚,只是將畫做了最後的修改。
“這畫,你帶回去。”
他道,這是對她最後的交待。
不需見面,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畫中的人是她。
她會了然,他將她留在了心裡,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永遠都不會。
對著那心底最真誠的祝福,讓她開始新的生活。
或許,是他這四年的生活太單調無聊了,總是在無事時,執起畫筆,去描繪她在他心底的模樣。
也許,是時間太長了。
就如所有認為的那樣,他愛她愛的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去愛了
愛到他心底深深刻著她的影子,即使她不在身邊,她在他的畫中,也能惟妙惟肖。
他淡淡揚唇,唇角泛著自嘲。
總有人說,他愛她愛到了境界,就連白謹軒有時候都對他這麼說。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愛她愛到了一種無奈。
卻,只能如此。
見著他沉思,冷焰偉岸的身子靠在長亭的石柱上,慵懶的眯起眸。
“那個人,跟你差不多。”許久,他才開口。
白謹言回神,一愣,隨即揚起眉梢,“那人是我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當時我還奇怪,那些女人怎麼對我一見鍾情的那麼多,後來才知道,那些人愛的不是我,是白謹軒。”他低笑道。
他低頭,將畫用美工刀,修好。
將畫,整理好。
冷焰接過遞來的畫,“再見,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隨時找我,我會讓她幸福。”冷焰道,凝著他迷離的眸。
他可以為白謹言赴湯蹈火,即使白謹言再愛她,愛到骨子裡,他也不能讓她再離開他。
白謹言轉過身,望著陽光下漠然離去的背影——塵的幸福。
誰告訴他,愛有時候是無怨無悔的守望。
塵,我白謹言不後悔愛過你,對你一生一世的守望,是我的宿命。
我知道,有一段時間,你在努力的想要愛上我,我看著,我明白愛,不是說愛就愛得上。
你與他,是註定
與我,也是註定
就這樣靜靜的守望,就好就很滿足
他用一生一世,守護他心中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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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十幾個小時,他疲憊不堪。
走出機場,司機剛剛接過他手中的行李,身後傳來低柔的嗓音,他轉過身,一臉的漠然。
“焰哥”宋安妮站在他身後,一雙美眸楚楚可憐。
他臉色僵冷,他回國,沒有告訴任何人。
他看了一眼司機,司機小張微微垂下頭,“少爺,我不知宋小姐她會跟著我來機場。”
他擺手,小張關上後備箱,開啟駕駛室的門。
“什麼事?”黑色墨鏡掩去他眸中的冷冽,沉冷的語調,徐緩卻無情。
宋安妮咬了咬下唇。
“焰哥,我爸爸的公司”
“問你自己。”他冷聲道,伸手去開車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