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愛上秋映塵了。”
端起咖啡杯的手一頓,冷焰俊逸臉龐抬起,深眸看向龐翌,淡淡一撇沒說話。
冷銳坐在沙發上,抿了抿唇,“你,你什麼時候離婚?”
咖啡杯擱落在茶几上,“你那麼想讓我離婚?”他淡淡撇向自己的親弟弟。
:(
“你並不愛她,還不如就別傷害她,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孩子,承受不住你認為在控制範圍內的傷害。”冷銳語氣極淡,甚至沒有表情。
他一頓,眸漫不經心的眯起。
“冷銳,你似乎一點都不瞭解你大哥,在數小時前,他可是用那種眼神看過她。”
冷焰抬起頭。
“什麼眼神?”冷銳淡問。
“強烈的、熾熱的、獨佔的眼光看著她,彷彿看著他自己的專屬物,不容許任何人碰觸的專寵。”在二樓落地窗前,一個男人握住她老婆的肩時,他的表情的確是這樣的,而且不容錯辯。
冷焰挑起眉梢,寒潭深眸徹底落在龐翌身上。
“三哥,若沒錯的話,我記得,這種眼神好像只有邵漠寒在看寒笑時才這樣吧,怎地,你什麼時候學來的?”這句半調侃的問句聽起來格外響亮,讓他心為之一顫。
“你看錯了!”他冷聲答。
“哦?我看錯了,可能吧,我最近眼睛的確不怎麼好使。”龐翌冷哼,唇角勾起那抹惡作劇的笑意。
他可是曾經當過飛行員的眼睛,看錯了,只能諷刺他自己!
他狠瞪了龐翌一眼,視線淡淡落在冷銳的身上,“我不打算離婚了。”
“你——”冷銳一愣,冷焰淡淡勾起唇,“我倒要看看那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我親弟弟都給他做了說客,一向自視清高不願與人結交朋友的嚴寒都為他辦事!”他起身,快步走上樓。
“哥——”
冷焰沒回頭,只留下傲然偉岸的背影。
“冷焰,一個月內別碰她,別讓她碰涼的東西。”冷銳也站起身,凜著眉開口。
他駐足,優雅轉身。
“你研究基因的醫學權威,什麼時候對婦科這麼感興趣了?那人教的?”他冷哼,轉身離去。
華麗麗於諾分割線**
窗外,是漫天飛舞的大雪,銀白的世界純潔的美好,卻清冷的孤寂。
今年的雪格外多,許是海城的位置吧,半島沿海,坐落在海域口上,只要北風入侵,定會下雪。
海城市,每個房產投資商眼中的黃金寶地,環海而立,更是美的迷人。
為何,她不喜歡這裡呢?
總覺得,海城是個充滿矛盾的城市,就如冷焰這個人一樣,火種帶冰。
人們都很喜歡海城這座城市,就像很多港澳遊客,春夏季都會來度假,可一到冬季,這座城市像是一頭髮怒的狂獅,沒了溫柔、沒了舒適,只剩下粗暴的寒冷。
身子被納入懷裡,她神遊的思緒飄回,那清冽好聞的氣息縈繞鼻端。
她沒回頭,大手只是輕輕覆上腰間的大手。
人呢,總喜歡在夢裡不願醒來,特別是美夢裡,這男人她不願放手,她甚至不願跟他離婚。
只是,不離又怎樣?
就算讓她活在夢裡又怎樣,夢如嫩芽呀,她一週前失去的孩子就是她最大的教訓。
人不現實,會用血來教訓的。
——
“我們”聲音微啞,從他懷裡轉過身,什麼時候離婚?
話怎就說不出口,她為懊惱蹙眉。
男性與女性的曲線曖昧相貼,剛強的他,與柔軟的她,那微妙牽引地**在他們軀體間纏綿。
她一愣,響起數小時前,那未著寸縷的相擁,臉不由燒紅。
他低下唇,找到她潔白的額,輕輕吻著,她屏住氣息,動也不敢動。
他順著那俏麗的臉緣蜿蜒往下,她身上甜淡的女人體香迷惑著他,他撥開她細軟的髮絲,找到那羞怯的唇瓣。
他品嚐她。
咬著、吮著、逗弄著,她芳心悸動,幾乎跳出胸口,粉頰紅似霜葉。
怎麼就抗拒不了呢?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懷孕的事?”心在顫抖,呼吸淺促間,她聽到他這樣問她。
她咬唇,靠在他胸前,明明,明明,孩子沒了跟他有關係,為什麼,為什麼,她就是無法怪他呢?
“你在乎嗎?”揚眸,她淡問,一個並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