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那折了翼的天堂鳥?他又淡淡的吐息。
嚴寒拿著藥膏推門而入,“白先生,到床上躺下,張開腿。”
“你不會飢不擇食要上男人吧。”白謹言轉身,瞪他一眼,嚴寒一笑。
“怎麼,喜歡這花嗎?”看了床邊櫃的花,他淡問。
“還行。”他淡淡答,沒太多情緒。
“她去哪了?”
“誰?”嚴寒裝傻,當然知道他問的誰,除了秋大小姐,他什麼時候對別人動過心思。
“你少給我裝傻,送花的人去哪了?”他咬牙。
嚴寒站在他身後漫不經心的給他擦藥,稍一用力,白謹言蹙起眉,“嚴寒,你想我死啊?”
沉沉的笑聲傳來,“你怎麼知道花是誰送的?”
若說這心電反應,他白謹言也太強烈了,難不成秋映塵身上有特殊的味道,她來過,他就知道?
白謹言久久才開口,“每束花裡都有一張卡片,那字我認識。”
“靠,白謹言,你他。媽太變。態了,秋映塵字你都認識。”
白謹言淡淡蹙眉,“你滾開,嚴寒你認識我多少年了?她字的我還用認嗎?”
翻開抽屜,把寫著祝他早日康復的卡片扔給他。
“喂,老白,你們兩個的字還真有點像。”
白謹言不說話,何止是像,映塵的字根本就是模仿他的。
他迷離的眸光,像是陷入某段回憶中,神情幽忽。
“她,去哪裡?”許久,他才開口,忽然他就特想她,想將她擁在懷裡。
“冷焰陪她去紐約了,你睡著了時,她來看你,怕你見到她,生氣,每次在房間裡,待的時間都不長,今天早上走的。”
白謹言心一緊,怎會生你的氣,想你還來不及,怎會生你的氣?他嘆息一聲,他是怕她看到他身上的傷,讓她自責的蹙起眉,他只想看她快快樂樂的樣子。
華麗麗於諾分割線*
紐約之行,映塵並未想到,他會與她同行。
將她放任於寧遠市,兩天兩夜不管的男人,在她登機前,提著行李前來。
西裝革履的模樣,正式且英挺,比起平日,他獨樹一幟的頹然氣質斂去,多了些屬於企業新貴的精明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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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他懷裡,她偷瞧他的模樣,許是他鼻樑上的那副眼鏡給他加了分吧,只是,那一雙深沉寒潭卻依舊難掩專事掠奪的光芒。
他身邊一直站著一個與他同色系西裝,嚴肅卻又俊逸的男人。
他身邊的人全是出色至極的人物,並且各有風味。
那日在家中見到的那藍眸帥哥、還有今天的人,都是人中龍鳳,就連那日將她推至泳池的女人都是無一不精緻。
她淡淡蹙眉,想離開他懷中,他大手微微一用力,湛眸凝向她,蘊含淡淡不悅。
“你為什麼要跟我去紐約?”她抬起眸問,他跟她走,就不在乎木妍的心情了嗎?
他只是大掌扶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吮了吮她唇,並未回答。
“冷焰,我問你話。”她盯著他濃密的眉,她就奇怪了,他的墨黑眼睫怎麼比女人的還細緻。
“不準,再叫我冷焰!”他低頭咬了她鼻子一口。
映塵微微一笑,“大男子主義的男人,都不喜歡被連名帶姓的叫,我看這話很有道理。”
他一笑,扣過她的身子,薄薄的唇壓下來。
一記深長綿遠的醉吻迎面烙下,吻得她嬌喘難休。
“為夫的表現如何?”他以著極調。情的方式,**她的唇。
她喘息,挽著他的頸,輕輕合上眼,女人總愛被男人捧在手心珍寵的感覺。
她愛極了他的寵。
只是,總有一天,他的懷裡是別人的。
你打算一直在我與木妍之間糾纏嗎?不與我離婚,像剛才吻我一樣吻木妍嗎?
她想問,卻捨不得他為難。話終是沒說出口。
“你有時候很不講理,你知道嗎?”享受他給予她的片刻柔情,她低聲問。
他湊近她,“小東西,“理”是我訂的,我高興就講理,不高興就霸道。”
“你在木妍面前,你一定不會不講理,她就是你的理。”她淡淡道,看著他的臉色微變。
映塵移開眼,心鈍鈍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