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不誠實,讓她錯的離譜,等她理清楚她與冷焰之間的是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太遲了。
心,早已收不回。
而他,留給下的是一抹背影,以及她殘破不堪的心。
白謹言,與她而言也是個陌生人,就如兩月前的他一樣,他們的一切,她都一無所知。
連續兩天,他寸步不離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不是傻瓜,自然明白那是什麼
只是,感情的債是很難還的,她不想欠下太多,那是償不起的心裡負擔。
而且,她也害怕了,痛一次就夠一輩子的時間去慢慢療傷了。
她清瑩水眸輕輕一眨,凝著眸底那俊逸非凡的男人,不著痕跡地推開。
白謹言心一緊,收攏懷抱的力道微微加重,“映塵,別躲我,你無需躲我。”
“在醫院裡,一定很無聊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不去。”映塵咬唇。
他淡淡一笑,食指勾起她小巧美麗的下巴,“我說過,別躲我。”
言畢,他攔腰抱起她走回病房。
他抱她回病房,讓她坐在床沿,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套衣服,遞到她手上,“把衣服換下來,我十分鐘後進來,衣服沒換下來,我幫你換。”離去前,他捏了她微蒼白臉頰一把。
映塵愣愣望著他背影,他認識她,為何她腦海中卻沒了有關於他的一切。
白謹言,四年前忽然消失在畫壇的知名畫家,她曾經跟秋若遠娶參加過他的畫展,卻從未見過他樣子,一直行蹤成謎的他,為何會出現在她的生命裡
還,還對她如此寵溺之極
衣服是她平日穿的白色,她看著鏡子中淡雅的自己,開門的聲音,不用想便知道是他進來了。
“別赤著腳下床,地下涼,你身體並不適合這麼做。”他重新抱她到床上,人已在床前半跪下,拾起她的玉足給她穿襪子。
映塵微愣,想縮腳,“別動。”他淡淡的開口,專注凝著她的腳。
她不說話,凝著他俊逸的側顏,微微失神。
穿好襪子,給她穿上白色的短靴,他才起身,展開那白色的羊毛披肩裹住她。
“你帶我去哪裡?”
“去一個不用哭,就可以讓你心情好的地方。”
氤氳迷霧的眸光落在他臉上,他一怔,眉眼展笑,“你覺得我很帥。”
“我”哪有自己這樣說自己的。
:(
他眸光墨沉,深摯的鎖住她的驚愕,著迷的掬飲她她的一顰一笑。
他攔腰抱起她,朝門外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
“還是有些疼,不是嗎?”他淡淡開口。
映塵俏臉微紅,他體貼入微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寒風撩起她烏亮的髮絲,她身子不覺瑟縮了下,而後,她感覺到他力道的微微緊了。
許是怕她冷,給予些溫暖吧。
心房一顫,映塵的心思有些迷亂,若那俊冷邪魅的人影沒有進駐心房,若冷焰沒有強勢進入她的生活,若幾個月前,碰上的是他,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一輛高階房車映在她的視線裡,她揚眸看他,他長相斯文,深眸蘊著成熟的睿智卻又透出與他斯文不搭的銳利鋒芒。
車門開啟,他抱著她坐在後座,從始至終他都沒看開說一句話。
顯然,他已交待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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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寧遠市繁華的街頭行駛,她靠在他溫暖的胸前,神色有些怔忡。
她欲離開他的懷抱,他玩味的開口,說,靠著吧,不要錢。然後強勢的將她按在胸前,說強勢,他的強勢也不失溫柔。
車子停下,如剛才來時那般,抱著她走進一個小巷子。
淡淡不安在心頭縈繞,映塵微愣,“這是哪裡?”她不知是怎了,她竟毫無戒心的就跟一個陌生出來了,而且沒有跟任何人交待。
他淡淡看她一眼,笑意觸及眉眼,“放心,賣不了你,賣了你,我還賠錢。”
忽然,他腳步停下,凝視她不染塵埃的眸,道,“我,也捨不得!”
映塵還未來得及探尋他冷沉如晦的寒眸,他視線已落在巷口。
“你,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你連哭都不知道怎麼哭,你說我帶你去哪裡?”他淡淡道,語氣中藏匿不住那極力想隱藏卻不覺流露的寵溺。
映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