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英明君主,紅顏禍水,自古如此。
可是現在,全然出乎自己所料,端木昊彥比之當年的端木尚儒似乎更勝一籌。
“皇上,臣懇請皇上,儘快發兵援助太子,邯城乃是小城,變態圍困卻不強攻,那顯然是東華國要將太子困死城中,冰天雪地,數十萬大軍,恐怕邯城已經”一位老臣沉痛的說道,說到最後,再也說不下去了。
恐怕什麼?
哪怕是戰地要城,也吃不住數十萬大軍滯留,更何況區區一個邯城,就算是邯城未破,但是太子的大軍,估計已經
燕國皇帝嘆了口氣,他知道該去支援,可是,燕國本沒有東華國土地那般富饒,導致人口並不興旺,四十萬大軍,他本是齊集了全國的兵力,想在最短時間內以重勢攻下東華國,怎知錯算了局勢,現在哪有回天之力?
“國內已無兵可發,邊防駐軍萬萬不可動,為今之計,朕只有”
還能怎麼辦?
如果此時還不妥協議和,等待他們的亡國命運只是時間問題,他已經愧對列祖列宗,失了大片國土,萬萬不能再一意孤行了啊。
“皇上,還未到最後時刻,臣有一釜底抽薪之計,可換得反戈一擊的機會,興許能力挽狂瀾。”
“早不說?”燕國皇帝有些惱怒,早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才知道獻計。
“皇上恕罪,臣的計謀可能牽連甚大,不知是否可行,還請皇上定奪。”
智尋奸細
端木昊彥坐在軍帳中,與星和柳隨性的聊著。
困了太子近十日,其間只是小規模的攻城,未動真格,卻換來燕國軍隊的拼死反抗,看來,困獸之末,就是如此。
據聽說,邯城內已經彈盡糧絕,數次突圍未果,燕國太子已經快要發瘋了。
“柳,軍營中燕國的奸細處理得怎麼樣了?”
“皇上,依著皇上的辦法,找出27個奸細,近幾日來已經沒有任何訊息傳遞出去。”柳一臉敬佩的看著昊彥。
皇上的法子真夠絕的,兵不刃血,短短時間,就把軍中的燕國奸細幾乎一網打盡。
一個月前,星從天空中射下一隻鴿子,可想而知,就是細作用來傳遞訊息的飛鴿。
古往今來,只要是有衝突的地方,奸細肯定少不了,就連燕國大軍中,也有他們的人。
皇上只是傳令下去,說軍中出了奸細,身為天子,一眼便能辨認真偽,閱兵之時,搭弓便射死一人,據查,確實是燕國的奸細。
當然,昊彥沒有什麼天眼神通,那被射死的人,是他們早就已經知道是放鴿子的人。
不過,敲山震虎一計,確實有效果。
幾日過去,他們就成功擒獲了幾個試圖逃跑的奸細。
神鬼之說,就算是不刻意敬畏,心中也有幾分顧忌。
接連十日,柳和星帶著幾隊人,挨個讓大軍中所有的將士喝下皇上吩咐過的水酒,據說這種水酒乃帶有天子之氣,忠心者飲之,無礙,但如有違逆者,當場斃命。
排查之中逃跑的自然不言就明,而那些抱有僥倖心理喝下的,那副慷慨就義的表情就出賣了他們。
“有漏網的沒有?”
“應該會有,不過星每日帶著人注意著,訊息不會傳得出去。”再天衣無縫的計謀也會有漏網之魚,雖然柳很佩服皇上的計謀,但是,事有意外,他也不能保證。
“有能為我所用的沒有?”
柳的表情有些為難,還是開口說道:“剩餘的奸細都未格殺,只是這能用的”
人心隔肚皮,誰能保證嘴上說忠於東華國,一旦放跑了又倒戈相向?
“這個簡單,你去”昊彥笑著對柳交代了一番,沒有忠心倒也是好事,他的將士,各各忠心為國,不缺這樣的人。
轉頭又對星說道:“星,讓傳令兵傳朕一個手諭,招禮部侍郎鍾靜臣前來。”
誰最忠心
柳帶著幾個人來到關押奸細重軍把守的軍帳,一撩簾子,裡面的人頓時湧了上來。
“柳大人明察,小的真的不是奸細”
“柳大人,小的冤枉啊”
“”
十幾個人頓時哭天喊冤,有的甚至搬出上有老下有小的老詞,一時間,軍帳內好不悽慘。
幾個士兵將湧上來的人擋住,柳揹著手,一派大官模樣挺身站立。
“你們之中誰最忠心?”柳昂著頭掃視眾人,審問般的說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