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牧冷笑:
“沒有誰家裡鋪牡丹床單桌子上放軍刀的吧。”
王凱學著成牧的冷笑:
“我今天還就偏買了!”
王凱又買了不少希奇古怪的東西,成牧到後來竟也麻木了,跟在後面掏錢。王凱非說要在門口掛兩串的紅辣椒,成牧只得苦笑,原來那麼浪漫的一個計劃,被王凱這麼一攪和開始走向了不倫不類。
進了屋子,先愣住的倒是王凱,他沒想到成牧這麼鋪張的人,這回就弄了一套普通的二室一廳,那屋子顯然從前有人住過,經過今天一天的修整乾淨了不少。
成牧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道:
“這房子像個家吧,我覺得人要住就得住這樣的房子,倆人好好過日子,小房子比那些個別墅住的有人情味兒多了。”
王凱還真把辣椒掛在了門口,滿意地拍了拍手關上了門。
“你還別說,真就像那麼一回事兒了!”王凱笑道:“我也覺得這房子舒服,簡單的日光燈就行,我看廚房廁所也都挺齊全的。”
成牧突然走到了王凱背後,輕輕摟住王凱:
“以後咱們就住在這兒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收拾收拾。”
收拾房子,王凱自然是主力,賣力地鋪上了“喜慶”的牡丹床單,桌子上也按照王凱的意思放上了瑞士軍刀。
成牧在廚房裡煮泡麵,兩個人光顧著買東西什麼也沒吃,順道帶了些個泡麵回家。
“行了,王凱,過來吃吧,泡久了就不好吃了。”
桌子上放上了面,成牧看著王凱屋裡屋外的忙。
“你先吃吧,我把臥室整理整理,不是我說啊,怎麼這年頭光教出你們這種只吃不做的蛀蟲啊?”
成牧用筷子夾起面,放在了王凱嘴邊兒:
“今兒你出力,我懶的跟你貧,吃麵!”
王凱放下手裡的活兒,吸了一口面,立刻齜牙咧嘴:
“怎麼這麼燙啊!”
“行行,我幫你吹還不行。”
那個晚上,誰都捨不得回去。
開了一盞暗色的燈,兩個人平躺在了床上。
成牧看著屋子按著王凱的品位來佈置,怪是怪,到底也算乾淨。
“累死我了,我可好幾年沒這麼收拾屋子了!”王凱長嘆一聲,開始抱怨。
成牧沒說話,繼續打量著屋子。
“成牧,我小時候特喜歡繡牡丹的床單,你這個年紀可能不知道,我小的時候誰家有個牡丹床單都是特別驕傲的事,我媽就專門鏽了一床,跟咱們現在躺的這一床有點兒像。”
成牧笑了: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你別老覺得跟我是兩個時代的,你才比我大八歲不是?”
“瑞士軍刀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跟呂清打的賭,那時候我們倆都是窮學生,看著就是買不了,我就跟他說,看咱們長大誰有出息誰就買一個去,哈哈!”
成牧回頭看著王凱:
“這可不算你買的,錢是我掏的!”
王凱點了點頭:
“明天早上想吃什麼?”
這一句彷彿拉近了兩個人的關係,成牧忽然覺得心頭一熱:
“你說吃什麼都好。”
“豆漿油條!”王凱閉上眼睛。
宛若真的能夠相守一輩子似的平淡。
成牧關了燈,翻身壓在了王凱身上。
“咱們倆快辦正事兒要緊,慶祝慶祝!”
“怎麼又他媽的你在上面?好歹我也是個男人!”
成牧管不得那麼多,舔著王凱微微帶著汗的頸。王凱沒有拒絕成牧,偷偷用手摟住了成牧的腰。
成牧在暗中一笑,漾出了無限的溫暖。
成牧含住了王凱的分身,黑暗裡沒有辦法看見王凱的表情,只能聽得那有一聲沒一聲的輕喘與呻吟。
“不行了成牧”
王凱想要推開成牧,成牧卻擋住了他的手,讓他射在了自己的口中。
用精液做潤滑,手指深深探入緊質的腸道。
王凱能察覺出呼在自己面板上熱氣已經預示著成牧到達了忍耐的頂端。
“行了反正哪次不是一樣疼進來吧”
成牧吻住王凱額頭不放,今夜的王凱似乎褪去了以往輕狂的外套,蛻
變成了一個難以言欲的尤物。或許用“尤物”形容王凱,王凱又要開罵了。
“我不會弄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