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才好?”風實看著一下子變得有氣沒力的父親,甚是心痛,卻又無能為力。
“銀行貸不出款,在外又籌不到錢,商家又不肯妥協,黑幫又要催債,你們可有什麼的的辦法。”風如磐眼角含淚,眼看守著一輩子的公司就要倒閉下去,他這心也是如刀割一般。
風虛等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風虛沉吟了一會,向風晨問道:“你在外還有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風晨搖了搖頭。
風實問道:“怎麼了?”
“我總覺得這件事不同閒常。”風虛若有所思地說道。
風如磐眉頭一揚,抬頭問道:“這話怎麼說?”
“風晨曾給說過,他一連在賭場上輸了好幾天,你們應該知道賭博這東西,那是今天輸明天贏,那會一連再三的輸下去,而且輸得一塌糊塗,這會不會是別人設的局引他上勾的呢?”
風家眾人聞語都是沉默了下來。
要說這事的確是可疑,只是這沒憑沒據的,況且又是在賭桌上,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說別人設局可以,說別人陰你也行,可這又怎樣了?要到公安機關去報案的話不見得查得出來什麼。
風實問道:“老二!你的意思是”
“你們看看可不可以這樣子的呢?把風晨交到派出所去,讓他自己去報案,說是別人設局引他上勾被陷,能查得出來最好了,查不出來的話也可以拖上一些時間,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與錢了。”
風晨聞語讓他去自首,不禁嚇得臉色都發白了,這賭博是犯法的,說不定會被判刑呢,自己要是進去了的話,那就是一個有前科的人,再出來那還怎作人的呢?
風如磐點頭說道:“這到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風晨的父親風華長嘆了一聲,過來對他道:“風晨!你把公司搞成這個樣子,真是有負爺爺對你的期望了,既然是你拉屎不擦屁股,就得自己去處理好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代。”這個兒子一直都是他的嬌傲,現在卻成了眾矢之的,他的臉皮也是丟盡,幾乎都沒臉見人了,事到如今那還有什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