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必就是有那份心思,還不別有用心的呀。”
郝環池聽她說得有理,心裡也是難過,一時也不知如何勸她才好。
“姐!你知不知道,那晚被你女婿把我那個了。”
郝環池張了張嘴,吃驚地看著她,心裡暗道:豈止是你,我也被他那個了。
“那酒喝得實在是太被他那個了一點都不知道。”郝鳳怡苦笑了一下說道。
“這都是怪我呀,不該給他喝什麼大補湯,不然也不至於出這樣的事。”她也是一肚子苦水,醉酒之下被女婿那個了,不僅是感覺還是心理上,還是怪怪的,好在是醉了酒,雙方都是無意識下發生的事,不然就尷尬死了。
“不過也好,都好久沒嘗過那滋味了,被他那麼一搞,這段時間來這心總是”
郝環池不禁苦笑著,當然明白她什麼意思了,只是這話她實在是接不上口了。
郝鳳怡看了姐姐一眼,問道:“說真的,那晚你是不是也在床上,也和他”
“別胡說,我在客廳裡睡著呢。”郝環池大急地辯解說道。
郝鳳怡一看她這神情,如何不明白了,她要真的在客廳裡睡著,那也不用這麼強辯了,一笑說道:“這有什麼了,大家都是過來的人了,又一大把年紀,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郝環池默然無語。
“你也不用多說了,我看得出來,這事你也有份了。”她笑了笑地說道。
郝環池生氣地說道:“這事你還笑得出來?”
“不就和他作了這事嘛,有什麼好笑不出來的。”
“你這張嘴呀,真是什麼都講出來,我算是服你了。”
“這有什麼了,作就作了,我可是敢於承認。”稍停了一停,又道:“不過說來我到是感激他得很。”
郝環池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我都這把年紀了,又有多少年沒作這事了,給他這麼一搞,這心裡即立就活了起來,真的很想找他再作一次。”
郝環池臉色一變:“你可不要亂來呀,他是嘉華的老公,這事要是還不亂翻了天。”
“反正不作都作了,而且咱倆都有份,這一次作也是作,兩次也是作,不作白不作,你不知道我…日子真的很寂寞,空虛得很,很希望有個人陪我。”
“不是叫你找個人過下半輩子的嗎?你不肯又有什麼辦法?”
郝鳳怡苦著臉道:“這看著不順眼怎過呀。”
“唉!你也真是的,這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郝環池不住地搖著頭,神情顯得甚是無奈。
郝鳳怡埋怨地說道:“你要不熬那補藥,他也不會幹出這事來,我這平靜的日子也可以過得下去,現在到好了。”
郝環池一楞,良久無語,那說得出話來,她也是一肚子的苦水,暗道:你不知道,這補藥也把我害慘了,女婿把岳母那個了,這事說了出去那還了得呀。
“大姐!你沒事熬什麼補藥,有你這麼整的嗎?”
郝環池著惱地說道:“我又怎知會出這樣的事了。”
“你可以回家了再熬的呀,明知那晚是慶祝他開張大吉,是要喝酒的,卻還熬補藥,這不誠心害人嗎?”
郝環池歉然地說道:“我也不想出這樣的事,現在出了再說別的什麼好象都不太合適,這要是傳入他倆人的耳中,你說大家這面子怎相處的呢?”
郝鳳怡暗暗好笑,心道:我的大姐呀,你可不知道,你這女婿厲害得很,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大補藥,你熬這大補藥是給你自己用的,我老早就與他那個了,只是沒想到那晚會生出這樣的事來,連你這當岳母的也中標了。
郝環池道:“鳳怡!姐求你個事。”
“你我姐妹之間還求什麼個求呀,有話你就說的呀。”
“這事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呀,我真的不希望嘉華知道了。”郝環池愁眉苦臉,極其擔心地說道。
“以我看呀,你擔心的是小蘇吧。”
郝環池皺眉道:“他畢竟是我女婿,你說這樣的事真叫他知道了,今後大家還怎地相處。”
“好吧,我絕不會說了出去就是了。”郝鳳怡忽地說道:“反正我都被他那個了,以後叫他來給我解解饞,你說可不可以的呢?”
郝環池心中一窒,卻是不敢答她這話。
“他身邊的女人不少,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有時真的也很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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