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事後除了自己的那些玩意外,那所謂男人的卻沒有,她深皺著眉頭:這男人是怎回事的呢?
此時,她已沒了初初上次的羞澀,反而大大方方地躺在他懷中,一任他替自己清理事後戰場上所遺留下來的證據,出門之餘不忘緊抱著他深吻了半響才離開。
蘇自堅則是去找了個地方洗了一下澡,把她身上沾過來的那些香水氣沖洗個乾淨,那司機儘管猜測到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只是個司機而以,老總要幹什麼,想幹什麼,豈是他這個司機所以干涉得了的事。
蘇自堅心下暗道:看來我得去學開車了,不然今後出來辦這事,老讓司機看在眼裡總是不妥。
當下去報了名,這坐檯報名的是位美媚,她見蘇自堅衣著平常,所象是那些有錢大款的公子哥兒,不免就瞧他不起來,這來學車報名的人不少,她一個勁的替那些衣著打扮時髦,穿帶名牌的人一一報了。
蘇自堅則是到了最後一位才得到報了名,不過他是難得偷閒,到不當一回事了。
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瞧著她,臉含笑意。
在報名的時候,那位美媚翻著白眼,愛理不理,填寫資料只是把填表和筆扔在桌上,不象那些人那樣一款一款的向他作解。
時下那些著重衣著外表來看人,這種人為數不少,蘇自堅也懶得理會,反正他也不急。
“大妹子!你好象對我有意見?”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呀?”美媚橫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
“我感覺自己冷臉貼到屁股上了。”
“你個耍流氓呀,怎說話的你?”美媚這可就不高興了。
“我流氓你了嗎?好象沒有的吧?”
“你說這話就是耍流氓了,還說沒有,信不信我叫人把你關了起來,看你敢不敢”
“大妹子,你可不要嚇我呀,流氓這罪名要是傳開了,那我還有臉見人嗎?”
“既然害怕,幹嘛還要耍流氓了。”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不少人都過來圍觀,不住的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這時,一名青年走了進來,向她問道:“怎麼了?”並不住地打量著蘇自堅,眼中盡是質疑之意。
“這個傢伙對我耍流氓。”美媚憤憤地說道,她實在是瞧不起蘇自堅了,這傢伙那一身衣服好象是地攤上的便宜貨,一身形象那也實在是不能叫人恭維了,所以她打心眼的不將這人放在眼裡。
那青年是她男朋友,一聽蘇自堅對他女朋友耍流氓,這可來氣了,指著蘇自堅道:“小子!好大的膽子呀,罩子也不放大一點,居然敢流氓我的女人,吃飽撐著了。”
說著,他就一拳打了過來。
那隻他這手還沒打到,卻被蘇自堅緊緊地抓住了。
哎呀!哎呀!
那青年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好象被鉗子緊緊地夾住了,別說是動,這時更是痛入了心肺,不禁就叫了起來。
那位美媚一見,不禁就叫了起來:“你們快來幫忙呀,有人打龍哥了。”
這時,從門外奔進了幾個青年人,見他們的龍哥差點沒跪了下來,都是吃了一驚,喝斥著都向蘇自堅撲了上去。
蘇自堅一把就將這青年拉起,一個旋轉之勢然後雙手在他胸口上一推,他即向那些撲來的人撞了去。
幾人即立就撞在了一起,然後摔了個四腳朝天,撞個狼狽不堪,都倒在地上。
有一人不識得蘇自堅的厲害,他也沒被自己人撞著,所以握頭撲上,蘇自堅一個側身,伸腳一勾,他一個收勢不住摔得更是狼狽了。
這時,他們才知道蘇自堅的厲害,不過仍是不死心,爬起後又撲了上來,結果被一巴掌一個打得他們暈頭轉向,分不出個東南西北來,這才作罷。
那位美媚可是嚇壞了,急忙轉身向外奔去,卻不曾想與進來的人撞在了一起,差點沒撞掉了牙齒,可也滿口是血了。
“怎麼了!怎麼回事呀?”進來的是數名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看著裡面的諸人,不解地問道。
那美媚指著蘇自堅罵道:“這傢伙對我耍流氓!”
幾名公安人員這臉就沉了下來了:“鍾同志你放心好了,這事交給我們來辦,非得叫你滿意的。”
一人上前喝道:“小子!青天大白日的,你居然敢耍流氓欺負鍾同志,還真是膽大包天呀,這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有耍流氓了嗎?你可有看到了?”蘇自堅笑了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