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把頭轉向陳健,道:“陳出納,你應該還有三天才來例假,來的時候小腹脹痛得要死,例假量少色澤深黑,往往都是來了三四天就完事了,從沒正常過,為了這事你可沒少操心。”說罷,他長長地嘆了一聲,不住的搖頭擺腦。
陳健聽了他的話,驚得嘴巴都張得大了,這女人要不要來例假,什麼時候要來?正不正常?量是多是少除了當事人之外,這外人又如何知道得了了,由於她有經痛的毛病,又羞於上醫院去看病,所以每月什麼時候會來她是很清楚的,一算日期的確是快到了來的時間了,可這事除了自己之外,這新來才見了一面的陌生男人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隱私了?這事還真是玄乎呀!
這瞬息間,陳健與宋子築可是震驚不已,連這等私密的事人家都曉得了,那還有什麼事是他所不知道的了?
倆人這心裡都是怕極了,臉上神情剎那間也是變得蒼白。
“怎麼!你倆有沒什麼話要跟我說一說的呢?”蘇自堅不急不躁地看著倆人問道,此時,眼前這倆人的密秘好象真就亮在他眼前一般了,這種心理戰術攻擊,可是擊潰了倆人死死地守著不肯鬆口的心理。
倆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懼意。
“當然了,你們也可以選擇不開口,這事要是由警方來介入的話,那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就是我不說你們也是明白人,我就不多說了。”
陳健這時差點沒流下淚來,道:“蘇經理!我不是要這樣說的,這話是由趙經理吩咐我們講,我們不得不聽他的話。”
蘇自堅把頭轉向宋子築,他也是怕了,心想這陳健都說了,自己瞞著吃是要吃虧,忙道:“我們也不懂趙經理為什麼要這樣作,當時他突然改變了車行路線我也覺得奇怪,不過他是經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那知就是這一改變了路線就出事了。”他額頭上的汗滾滾而下,伸手不住地抹擦著。
這時,倆人的心理防線已是徹底崩潰了,不得不交代趙連城的所作所為。
倆人也是懷疑貨款被劫是趙連城所為,不過並沒什麼間接證據表明與他有關,單憑改變路線就出事這點來否定他,那末免太過武斷了,所以他教倆人如何應對警方的盤問,本想這事作得天衣無縫,那知蘇自堅一來就瞧出了破綻,這也是他料所不及的。
蘇自堅快步走了出來對柳絮的秘書道:“快去把趙連城給我找來。”
不大一會,秘書走了過來道:“蘇經理!趙經理不知上哪去了,找不到人。”
“你馬上給派出所打個電話,就說貨款被劫有線索了,讓他們快些過來。”
秘書也是得到了柳絮的電話,知蘇自堅是來處理公司的事務,這時聽了他的話不敢怠慢,忙把電話撥了過去。
派出所方面也是立案調查,由於線索有限,這時也是茫無頭緒,正在梳理著案情的蛛絲馬跡,這時一聽有線索了急急就趕了過來,蘇自堅讓宋子築與陳健把情況向警方說了,為首的刑警隊長歐波萍生氣地說道:“這話為什麼沒早說了出來?”
“這是趙連城讓他們這樣說的,這也是我發現其中有問題時他倆人才說了真話。”
“你又是誰?”歐波萍質疑地看著他。
蘇自堅道:“公司總經理柳絮生產在家休養坐月子,因此不能到公司來,她委託我到公司來打理當前一切事務,透過與公司出納員與會計聊天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有說謊的嫌疑,在我的再三追問下他才說明原委,公司裡的副經理趙連城在押運貨款途中擅自更變車行路線,因此有重大作案嫌疑,在我發現了這一情況後,趙連城已經是不知去向了。”
歐波萍吃了一驚,問道:“逃跑了嗎?”
“不清楚,我來到公司的時候還跟他聊過,當我與秘出納會計聊過後出來找人,現在卻找不到他了。”
歐波萍點頭說道:“看樣子他是害怕了。”回身對同來的幹警道:“馬上調查趙連城的社會關係以及他的下落,務必在短時間內找到人。”說了這話兒臉色有點沉了。
手下的幹警聞語立即分派人手各自忙去。
“歐隊長!趙連城是有同伴的,如果不能及時的找到他,一旦事發他的處境就危險了。”蘇自堅看著要離開的歐波萍急忙說道。
歐波萍回過身來,詫異地看著他道:“你怎知他會有危險了?”
“這夥人把事作得這樣大,如果趙連城真是內奸的話,他身份一旦暴光,那夥人也是無處藏身,劫匪為了自保我想一定會殺了他滅口。”這事根本就無須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