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志遠只是叫她去陪個男人睡覺而以,這實在是小事一樁了,根本就不值得大驚怪。
可笑的是,陸多文那想到自己的父親會拿兒媳去作這種交易,當他把英淑與蘇自堅在包廂裡吃飯,再信口亂講成倆人在裡面作了那事,加油添醬地胡說一番。
陸志遠聽了臉上不動聲色,心裡暗道:這個英淑行動到是蠻快的,我這才吩咐她一定要辦好這事,她居然就跑了去。
他只道英淑是忍受不了寂寞才這樣的,暗罵道:蕩…婦!嫌我陸家還不夠丟人的呀,巴巴的就找男人去了。
雖說這事是他提議的,可一旦真的作了起來,他這內心裡又不爽了。
他也是個男人,而且是陸家的掌門人, 陸家媳婦出去偷人的事一旦曝光出去也是件丟臉的事,不過他這腿瘓了多年,一直盼著能站了起來,一想到蘇自堅那神奇醫術極有可能對已起到一定作用,就把這丟臉的事扔到一邊去了。
他轉頭看著兒子陸多文半響,問道:“說完了沒?”
陸多文看著一點怒意都沒有的父親,也是感到不解了,陸家的女人要是了這樣的大事,那也是要在整個家族裡地震一番,重者被趕出陸家,輕者剝奪在陸家經營產業的權利,那知父親渾然不當一回事般的看著他,到是把他給楞住了。
“完了。”陸多文不解地看著父親。
“嘿嘿!沒事的話就把心思放在如何提高家族產業,開拓創新,整天沒事盡打這些小報告,你閒著沒事呀。”陸志遠到是一臉怒意的看著他。
陸多文到是一楞,心裡感到不解了:“不是,爸你別誤會了,我這不是發現了這事的情況,怕她給我們陸家丟臉,這才向你說了聲。”心中納罕之極,心想自己怎說也是發現了重大事件,豈知父親渾不當一回事,實是讓他意外了,這心裡又是感到委曲,那有反映情況還挨處分的呀。
“不就吃個飯嘛,你在外叫女人聯飯的事還少嗎?怎沒因怕丟了陸家的臉而不叫陪…酒…女…了?”
這話一出,到是讓陸多文不好作答了。
陸家的男人在外花天酒地,那是不會有誰管上一管的,這女人嘛要是胡來的話,非得被陸志遠重重責罰不可,豈知這時他居然講出這般不著邊的話來,就讓陸多文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之感了。
我這老爸幾時有這般開竅,女人出去胡來不哼一聲,男人花天酒地反要捱罵,這事還挺鮮的了。
不過他知一向深謀遠慮的父親絕不是頭腦發暈在說胡話,他這麼作一定深有用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時半會猜測不透,有件事實那就是自己把臉貼在他的冷屁股上了。
這時,陸多文可講不出話來了。
陸志遠把手揮了一揮,道:“沒事就想著把生意作好,多賺些錢回來養老婆養孩子,別人的閒事用不著你來管。”
陸多文乍了乍舌:媽的!你變態呀,我只是反映了一下陸家的人有不軌行為而以,你就把我拿來說事,這也太奇怪了,這是什麼意思的呢?
陸志遠向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推著自己的輪椅車走開,暗道:這事我還得作些安排,不然這個蠢蛋跑去壞我大事可不行。
他也是怕兒子心氣不過,頻頻跑去擾攪英淑,這樣不利於她的工作進展,當下就有了另一番計劃。
他招來心腹,讓他們對英淑進一步的保護起來,卻不幹攪著她的行動,只是攔阻陸多文等人影響著她。
對於這些事,陸多文作夢也想不到的,料不到他會拿兒媳婦去作這樣的交易,父親竟狠到這般田地。
父親腿腳雖是不便,陸家的一切大權仍然掌握在他手中,陸多文有諸多不滿,也是不敢對父親稍露不快之色。
既然這一招不管用了,只能另想別的辦法來對英淑進行打擊,如有確鑿證據來擺她一道就最好了,他也知英淑精明得很,不會輕輕易易就把自己抓到她把柄,再就是父親還不聽自己勸時該怎辦,難不成象今天這個樣子不了了之?
所以他要想一個打蛇拿七寸要害,不僅要令得父親無話可說,也要英淑自覺無趣離開陸家。
一抹冷笑在他的臉上露出,看了父親一眼,這才恨恨而去。
陸多文吩咐自己的所有能調動起來的人,密切對英淑進行關注,他也是感覺到得,蘇自堅與英淑之間不會這麼簡單,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東西,自己的深入挖掘深層次的東西,到時狠狠地在父親臉上打一個耳光子,看看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次不就是沒直接證據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