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殘,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把蘇自堅恨得癢癢地。
“我也很想談的呀,只是要如何的來談,這事嘿嘿!你們明白的。”
楊紅葉雙手環抱,低垂著頭,問道:“木總!何不把你的意思擺明著說了出來?”
“這件事到底該由誰來說了算,你們看是不是須得商量一下。”
楊紅葉聞語一笑說道:“木總的意思是說誰來當這個頭兒?”
木陸元只是冷笑了一聲,並不作答,顯然是預設了他的話。
白七戒聽了很是不高興,道:“老木!這很重要的嗎?”
“鳥無頭不飛,人無頭不行。這話白哥不會不知道的吧,咱幾個這事作得這麼大,沒個領頭的怎成。”
白七戒一聽,他這話到也不是沒道理,一時不覺就沉默了下來。
楊紅葉哈地一笑。
“楊總!你有什麼樣的高見嗎?”
“這高見到是沒有,低見嘛到也不是沒有。”
木陸元哦的一聲:“願聞其詳。”
“要對駿豪公司進行商業性質的打擊,可不是拿一句空話來說說就可以的,既然是要聯手,那就得有資金注入才成,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專項資金賬戶,到時誰注入的資金多,誰就是這個頭頭。”說著橫了木陸元與公孫慶一眼,眼中盡是挑釁之意,他這擺明著是要在資金上對倆人進行打擊。
這話一出,白七戒三人覺得很有道理,你既想要當這個頭頭,那就得有個專項資金,誰注入得多誰說了算,這很公平很地道,這樣一來,出得少的也是無話可說。
“這頭頭可以支配這筆專項資金,那麼出資的股東們也應有知情權吧?”
“這個當然,既然共同出的資,那就算是股東了,在使用這筆專項資金時,頭頭理應提前告知股東們。”
木陸元點了一下頭,覺得這方法到也可以實施操作,公孫慶見木陸元都同意了,他也是沒話可說。
白七戒哈的一笑:“這就對了,什麼不說的話也不知道嘛,現在話都說開了,那麼就讓我們共同對付那臭小子。”說罷,舉杯起來要幹。
木陸元道:“老孫那怎辦?要不要叫他也加入進來?”
“老孫那傢伙優柔寡斷,作事猶豫不決,很難下個決論,現在只要咱幾個認定了事,到時再拉上他一拉,他不會不應。”白七戒一笑說道。
公孫慶點頭說道:“他主管的資金可是不少,象他這種人怎能少得了了。”
白七戒道:“老木!老孫平素與你很有交情,你倆也說得上話,他那的思想工作就交由你來作如何?”木陸元作的是房地產,平時需要大筆的資金就得與銀行方面交涉,所以倆人是打得熱火,因此白七戒讓木陸元來與孫輝交流“情感”最是合適不過。
“老孫那傢伙最怕人家向他提錢的事了,不過這次是大家一起的事,人人有份,他自然也不能落空。”語下自是允應了。
公孫慶搓著雙手,興奮地說道:“媽的!這次就看能不能想出個絕好的妙計來,那臭小子太可惡了,說什麼也得把駿豪公司弄翻了天。”
楊紅葉冷笑道:“會的,三個臭皮匠也頂得過一個諸葛亮吧,何況幾位不見得就是臭皮匠了,他蘇自堅還是神仙了不成。”說罷,放聲狂笑不 。
白七戒等點頭稱是,心想你蘇自堅這次的路怕是走到頭了,由我們幾人共同來對付你,你還飛得上天嗎?
“楊總!聽說你與華廈國際的佟國際有些交情,這事不知真假?”公孫慶忽地向楊紅葉問道。
楊紅葉把頭轉了過來,問道:“公孫兄!你想說什麼?”
“佟國際的財力物力那是沒得說的,在這D城裡可以說是屈指一數,沒幾個人是可以比得上,楊總既然還有這麼一條門路,怎不也把他拉了進來,就憑我們幾個,不論是財力物力人力,一人吐一口口不也能把那小子淹死,你說是不是的呢?”公孫慶嘿嘿地笑兩聲。
“是的呀,佟國際與那蘇自堅也是有些交情的,他與那小子走得近,如能把他拉了過來作內應的話,這勝數可就大了。”木陸元也覺得如棄了佟國際這一粒棋子不用太可惜了。
楊紅葉嘿嘿地笑了幾聲:“公孫兄!你的訊息到蠻是靈通的呀,連我與佟國際的交情也知曉。”
“怎樣?楊總不會不答應吧?”
“佟國際那一粒棋子不到最後關頭是萬萬不能用的,一旦暴露了他出來,必將全盤皆輸。”
公孫慶冷笑道:“真有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