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把他狠狠地休理一頓,就算是玩不死他,也要叫得他殘了出去,不然這一次就白玩了。”
毛聖道皺著眉頭:“真要這樣作”
“你不用擔心那些沒用的,搞出事來我會罩著你的,絕不讓你這廳長的職位搞丟了。”
“唉!好吧。”毛聖道也是沒別的路可走了,到了這個地步,蘇自堅也是不用放過他的,如果不作得狠一點,讓得他出去後,那還有自己的活路嗎?
他把手招了一招,一名副級的走到他跟前,毛聖道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那名副級渾身直哆嗦,驚恐地看著毛聖道:“毛廳!真要這樣作呀?”
“嘿嘿!這是命令,你們必須執行。”說了這話,他招呼洛雲一起走到門口來,生恐一會動作大了的時候傷到倆人了。
那名副級從牆上拿下幾根警棍來,分別交給了一起陪審的幾位,這時不用他多說什麼,那幾位也是明白接下來該幹什麼了。
這種事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只要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微小的動作,接下來的事,那就自己看著辦。
那幾位提著棍子瞪著蘇自堅,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一步一步走了上來。
毛聖道與洛雲此時也是相視而笑,心也也放鬆了下來,心想一會把他打殘了,到時就說他襲警反抗,所以才會被打傷的。
反正這話要怎麼說,那也是看自己倆人的心情,說得多嚴重都成,就算你不信,在這裡不還有那幾位可以作證的嗎?這人也是他們打的,而不是我打的,你想告也告不到我那裡去。
倆人眼前都出現蘇自堅被打殘後,躺在地上向他們求饒的情景了,臉上也是露出了狠狠的笑意。
就在那幾位舉起棍子要向蘇自堅揍下來的時候,猛地見得他們轉過了身來,不約而同地朝毛聖道與洛雲撲了過去,這二話不說,舉棍就狠狠地砸了下來。
毛聖道與洛雲見狀大驚失色:“喂喂!你們幹什麼?”
這話還沒說完,棍子就砸到身體上了。
“啊!”
毛聖道與洛雲就被砸痛了,原本倆人身上也有功夫,無奈在這個系統裡的人,又有哪一個是不會那幾手的,雖說不是很厲害吧,對付毛聖道與洛雲已經是綽綽有餘了。
這幾位也不知是發什麼瘋了,這砸也就砸了,還是不要命的那種狠勁,猶如道上的那幫亡命之徒,一點都不手軟。
這一下,倆人就被打慘了,那些棍子朝著倆人的頭上身上,打得倆人倒地之後,又抬腳來狂踢,那個狠勁就像他們有什麼的深仇大恨一般。
下班後,整個公安廳裡也沒剩幾個人了,只有幾位等著毛聖道把材料作出來後,他們好加工添料,作些文字工功夫,他們一聽得裡面的慘叫聲傳來,都是面面相覷,額頭上一陣盜汗:我的媽呀,這毛廳長也太狠了,親自出馬就是不一樣,只是別把人打死了才好。
一陣狂歐後,那幾位也就停了下來,只是洛雲與毛聖道如何還動得了了。
這幾位也就在這個時候,渾身哆嗦了一下,人也一下子清醒似的,一看到在地上的倆人,而他們正圍在身邊呢?一看手中的棍子都是血,他們的毛廳長與洛雲已是倘存一息了,這跟個死人差不了多少。
他們一楞之後,突然間也意識到了什麼,幾人心裡不住地抽著冷氣,不禁自地把手中的棍子扔在地上,面面相覷之際,只是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他們的毛廳長竟然是被他們打成這樣的?
哇!這一下可慘了,他們明明是去狂歐蘇自堅的呀,怎地就變成
這時,他們心裡冒著一陣又一陣的寒氣,渾身都發冷了,冷到手腳冰涼,嘴唇發青。
他們的毛廳長被打慘也就罷了,洛雲也跟著被打成這樣,段落子一旦追究了起來,他們的責任可就大了。
看著倆人直翻白眼,也不知死了沒有,這一下可嚇慌嚇尿了。
幾位再也顧不上蘇自堅的事了,抬手招腳的就把倆人抬了出去,大聲叫喊等候的人快去把車開來送倆人去醫院。
段落子一整天都沒心思工作,打電話回家來,家人說他出去喝酒了,一時也找不到人,她心裡如何不明白了,這喝酒是假,實則是跑到毛聖道那去了,去幹什麼還用得著多說的嗎,當然是玩那蘇自堅的了,以她對兒子的瞭解,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她暗暗著惱,罵這個兒子太沒出息了,像這種事在後面動動口就是了,還用得著親自出馬的嗎?這不是有意落人口實,讓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