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一個精…蟲…上…腦的人,只是嘗過了姜愛暖滋味的人都是難忘,這女的在床上很有一套,叫得你欲…仙…欲…死,還真是叫得你爽呆了。
這時一看這誘得你臉紅的小內內,是男人的話都多少起了些兒的正常反應。
“我哥是走了,不過他留下的這個幫派我得接手上來,你得助我一臂之力,或是說動那蘇自堅來幫我都成,事成之後我就給你解藥。”
賣奮強又哼了一聲:“憑你的身手,硬是要留在這位子上,誰又擋得住你了。”
他這話一點都沒說錯,就姜愛暖與那女子的身手而言,光頭春留下的地頭蛇幫又有誰是她們對手了,卻還要叫自己出面,這不是瞎折騰人嗎?
“哼!你這個大肥豬又懂個屁了,總之叫你這麼作就得作,不作的話一個星期後就得開始享受著剛才那滋味了,到時可別說我不提醒你了。”
原來基於某種目的,此時的姜愛暖與那女子還不方便直接顯示出她們的實力,省城中要是有倆個這麼牛逼哄哄的女子,那還不傳開了,到時她們就不方便直接參與某些事了,所以希望賣奮強的所謂協助。
賣奮強心中一窒,那裡還說得出話來,過了一會才罵道:“操!你要殺要刮就來好了,幹嘛這樣折磨人的呀。”
“我的話已經說完,要走的話可以走了,但是我說的話絕不再說第二遍,你好生記好了。”
出了姜家的門,一陣風吹來,賣奮強才知道自己渾身都溼了。
那是在姜家嚇得出了汗。
他回過頭來一看姜家的大門,心裡的恐懼之色仍是末逝,渾身的寒毛都倒豎著,過了一會才恨恨而去。
“杏子!你的行動太慢了,怎地都沒接近成功的呢?”姜愛暖瞪了那女子一眼,不悅地說道。
這個被她稱作杏子的女子,不就是蘇自堅在列車上認識的那個方一嗎?
怎地她
她聽了姜愛暖的話後,低垂著頭,嘆道:“你不是說他很好…色的嗎?不論我怎地施展美…色,他就是不上這個當,而在公司裡也總是見不到他的人影,也不知跑哪去了,就是呆在公司裡吧,我又不能隨便進出他的辦公室,要接近”說到這兒,杏子只是很無奈地搖著頭。
姜愛暖也是覺得詫異了:這蘇自堅在搞什麼鬼,就憑我所掌握到的情報,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在外有不少的情人,這一趟從D城回來卻轉了性,再不對女子感興趣,這是什麼原故?
“你就不能製造機會,在外面接近他的嗎?”
“既然進了駿豪公司來當臥底,駿豪公司的正常工作就不能扔下不理會,我在工作他在外風流,你說我該怎地接近他了。”杏子也是不悅地說道。
“渾蛋!敢這麼跟我說話。”姜愛暖怒目一瞪,顯是十分的生氣,看得出來她的權勢較杏子還要牛逼,不然也不會用這種口來說話了。
杏子果然是不敢哼聲了。
“哼!你要加快步驟,儘量爭取他的信任,就算是把自己的身體交了給他也在所不惜,明白我意思嗎?”
“是!杏子知道了。”垂著雙手在兩側,頭也低著,顯得對姜愛暖極是敬畏。
姜愛暖站了起來,道:“上頭已經生氣了,說是我們的工作進展太慢,妨礙了總部的進度,到時不僅是我,就是你也要因無作為而受到處罰。”
這時,那杏子臉上劃過一抹恐懼之色,身軀微微地顫抖著,很顯然姜愛暖這句話起到了作用,果然是把她給震懾住了。
“我們是一個怎樣的身份,這條命早就交給了總部,隨時效忠總部吧。”
“是!”杏子只能很嚴肅地應了一聲,別的閒話半句也無。
姜愛暖面對著門口,心裡也著實的猶豫。
有些事一旦作錯了就沒辦法再作選擇了,所以她在作出某些決定的時候,這一次就讓她為難了。
這時,有一兩歲多的小男孩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姜愛暖與杏子一齊轉頭向他望去。
“媽!剛才你去哪了,我找你不到。”小男孩揉了揉眼,邊說邊走了下來,顯然方才他在睡覺。
姜愛暖走了過來,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杏子上前兩步,輕聲地問道:“大姐!我可以問一句話嗎?”
姜愛暖轉頭掃了她一眼:“什麼話?”
“這孩子的父親真的是蘇”這話還沒說完,卻見得姜愛暖瞪了一眼,臉上皆是怒色,登時嚇得她不敢再問了。
姜愛暖重重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