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受賄數額較大,這一進去怕是沒機會出來了,所以他也是作好了心理準備,只是可惜兒子的傷勢末愈,以後就算是找到了一位高明的醫生來治傷,怕也得為醫療費用而發愁。
今時不同往日,世事桑倉,變化無窮,以往那麼風光,此際竟然要淪落到為錢的事而處在窘境中,這也是孫輝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對於孫輝三人的處境,白七戒很是意外,又是暗暗興幸,心道:好在沒跟他們搞在一起,不然怕是也得跟著他們一樣的下場了。
對於蘇自堅是否參與其中他一點都不知情。
白七戒也很是不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木陸元三人又不是傻子,怎能幹出這種事來了,莫非是有人算計他們了不成?只是又有什麼人有這能耐,挖了一個這麼大的坑讓他三人跳了進去,這可不容易呀。
正思索間,昌叔走了進來。
“白哥!這事查探了一下,公孫慶進去了後因食物中毒身亡,據說是省廳副廳長張進令其手下乾的,事後下毒的手下也被他給毒死,那木陸元也是險些遭其毒手,僥倖逃過一劫,後來如何事發張進也把自已搞了進去,這個是屬於公安廳的高度機密不外透,沒辦法打探得出來。”
白七戒沉吟道:“以你看,這事會不會也牽扯到我頭上?”
他雖說與張進也有點來往,不過卻不似公孫慶等人那麼頻繁,只是偶爾的事而以,不過以張進這等大人物,自已有求於他那可不是一般的事,如果他要是也揭了自已的底,那到是一個很危險的事。
畢竟公安廳這次玩真玩大,就像是地震了一般,不同凡響,他有這個擔心也是正常的。
“這個”昌叔一臉的難色,他只是一名保鏢而以,像這種事不是他可以預見得了,就算是有些想法吧,也是不敢輕易說了出來。
誰也就罷了,白七戒的為人他最是清楚不過,是個記仇的人,你要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把這事放在心上後,事後將會於已十分的不利,他可不想為自已帶來沒必要的麻煩。
白七戒看出他的顧慮之處,心裡很是生氣,哼了一聲,也沒多說,昌叔是個了不起的高人,別的事也就罷了,至少在保鏢這件事上到極是稱職,幾次自已處在危難當中他都挺身而出,為自已化險為夷,也正是因為這樣,儘管有時很是不滿意,他終是顧及這個情面才沒給昌叔一些臭臉。
請得到這樣一位保鏢可不容易,把他氣走了於已可沒好處。
一看沒辦法讓昌叔開口,白七戒固然生氣,卻也沒發作起來,這要是別的保鏢,他一腳就踹了過去了。
“替我聯絡好宏達地產的郭總了沒?”
“已經聯絡了,郭總讓你下午去喝個茶,他在金光大酒店訂好了包廂。”
“嗯嗯!下午記得提醒我一下。”
為了那專案,白七戒也是嗅到了商機,以他這麼一位愛錢的人,不動心才怪,這要平時他一定他聯手木陸元來作這事不可,最近倆人鬧翻加之他又進去了,一時之間找不到可以合作的物件,這讓白七戒很是茫然。
以他白七戒的財力也是沒辦法獨自吃得下這塊大蛋糕,也得找個可以作這專案的合作伙伴,最後只能是尋找到另一位地產商。
宏達地產在D城算不得最好的地產商,其財力卻也不低,最最主要的是,在這D城中可沒誰願意與他聯手來做這事,他這也是被迫無奈,只得找了這麼一位地產商來共謀大計。
郭啟龍是位禿頂五十來歲的老者,身材又矮又肥,一張笑臉圓圓的,笑起來甚甜。
D城裡他也就算是二流的地產商了,其財力與木陸元不是一個層次等級,省委下達了發展經濟花園式小區的計劃他也是想很久了,因找不到一個可以合作的夥伴而發愁,卻沒想到白七戒會來找他,高興之下沒多想就答應了。
對於白七戒的為人他也是耳聞多時,心想這是正常的合作關係,簽訂了合同書,到時按章程來辦事,不怕你白七戒會耍上什麼手段。
他交代了秘書準備好了合同書,早早就趕到了金光大酒店來坐等白七戒了。
按照約好時間,白七戒如約而至。
“郭總呀!怎早到了吧。”白七戒大笑地問道。
“沒!我才剛到而已。”郭啟龍綻著那張笑臉,笑得有些皮笑肉不笑,白七戒這種人得罪不起,可不能給他一個不好的印象了。
“呵呵!郭總我們可是有段時間沒見了,最近生意作得大了,沒瞧不起人吧。”白七戒開玩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