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忍不住一陣抽搐著。
“有人擔心他嘴多舌雜,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所以一粒老鼠藥就把他給”潘平嘿嘿地笑了幾聲。
木陸元臉上神情極是難看,良久無語。
潘平的話再明顯不過了,這誰會要了他公孫慶的命不用去猜,他也知道這是張進做的事了。
就公孫慶與張進的關係而言,倆人之間不知暗中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了,既便是自已那也時時到他張進那燒香,當然了,自已不只是張進這麼一個靠山,這一旦進來到裡面了,沒機會出去的話,那處境就危險了。
因為以往那些靠山怕你嘴巴不牢,這要胡說八道起來,將不知會牽扯出多少人來,那會是一個以地震式的方式震動起來,那些與已有關係的人還不被你玩死了。
這個時候為了自保,人家還不要了你的命了。
公孫慶想必就是這場遊戲的陪葬品了,既然遊戲束了,那麼你就得退出這個舞臺,這是一個必然的趨勢,無可厚非。
在得知公孫慶已是歸位了,木陸元即感覺得到一股危機也在悄然向自已襲來,一個弄得不好,也將步公孫慶的後塵而去,真到了那時怨天尤人怕也是沒用了。
木陸元也感到害怕了。
畢竟人的性命只有一次,這要出了個啥事就沒機會了。
“木總!現在呢我也不妨向你說明一下,你有兩個選擇題來做一做,一是跟我們合作,然後到裡面去呆上幾年時間,這第二呢,嘿嘿!像公孫慶一樣,幾時吃飯的時候讓你在裡面下一粒老鼠藥來吃上一吃。”
木陸元聞語大怒:“媽的!真是夠狠的呀。”
“總之你是被抓了個現形,就別指望會有誰給你疏通關係了,大家屁股都夾著不少屎想擦都擦不乾淨,更別說是來替你擦屁股了,你認為有這可能嗎?”
木陸元垂下首來,良久無語。
“其實你說與不說都不重要,只要有人想你歸位,你不走這條路怕是都不行,我們只是照著程式來操作這事,到時你玩完了這案子也就該結了。”
潘平大笑了一聲,然後讓人把木陸元關押了起來。
這晚有話傳出,木陸元也因食物中毒搶無效身亡。
張進聽說了後,暗自高興,那知他高興的勁兒還沒過,一批幹警突然從空而降,闖進了他的家裡把他銬上就押走了。
張進還沒搞清楚怎一回事,頭上給罩上一個黑色的罩子,什麼都看不到了,他嚷了幾句也沒人理會他,心想到了廳裡再說,畢竟那裡還有不少自已的關係人。
他暗道能這麼幹的,想必也只有毛聖道了。
在這D城裡敢對自已這麼著的人實在不多,況且他與毛聖道是死對頭,一直為著第一把交椅的位置爭持著,拼鬥著,現在敢這麼作的當然是他了。
果如其然,到了省廳拿下頭上的罩子,一看坐在他面前的是潘平,不用說這一定是毛聖道授意才發生的事。
張進冷冷地瞅著潘平:“老潘!知道這麼將會帶來什麼樣的在後果嗎?”
“知道。”潘平點了一下頭,並不因張進的話感到害怕了。
“那你還跟毛聖道幹這事?”須知他怎說也是省廳的副廳長,其後臺那可是涉及到省府裡的某政要,就算是犯了事那也得向省裡申請拘捕令才會對他進行拘捕,現在省廳這麼匆忙就把他拘捕了,這事有違常規,所以他並不懼於毛聖道,眼前這個潘平更是不放在眼裡了。
“張進同志,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犯了何罪名而被省公安廳拘捕嗎?”潘平嚴肅地問道。
張進呵呵一笑:“哦!那你來說一說,我又犯了何事了?”
“你涉嫌命令公安廳內部人員對嫌疑人下毒毒殺,致其毒發身亡,另一樁則是毒殺公安幹警,另有的是你收賄受賄,這些案件需要你來配合我們把這工作做完。”
張進聽後更是大笑了:“說話得有根據,空口無憑,你與毛廳長一直都是這麼辦案的嗎?”心想內勤小王已死,公孫慶與木陸元也已死了,你們沒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根本就扳不倒我張進,因此心中一點懼意也沒有。
潘平笑了笑:“你知不知道,那木陸元並沒中毒身亡,這是毛廳長放出的一個煙霧彈,為的就是讓你掉於輕心。”
張進一呆,接著心頭又是駭然:“木陸元沒死?”
在這瞬息間,他猛地感覺得到一股危機感從心底冒了起來,臉上神情也是驟變。
潘平又笑道:“還有一個你想不到的事,那就是廖海韻同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