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身後悔的。”蔣芳一臉慶幸的說道。
“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再怎麼說也是你的表弟吧,這麼危險的事情,你居然當作看戲?”陳志遠無言的看著蔣芳,這女人一點不擔心他,反而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場不容錯過的好戲。
“我擔心你也沒用,因為結果已經註定你會輸了,在中國,商人和軍人鬥?有可能贏嗎?你認為這裡是國外嗎?”蔣芳不屑的說道。
不擔心,不加油打氣也就罷了,這些陳志遠都能夠接受,但是他沒想到蔣芳居然還潑他冷水,這可是讓他接受不了啊,當下就來氣了,對蔣芳說道:“我要是贏了呢?敢不敢賭一把?”
“賭,你想賭什麼?”蔣芳也不是一個服輸餓個性,聽陳志遠這麼說,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賭注很大,你敢嗎?”陳志遠一臉威脅的說道,
“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我不敢做的事情。”別看蔣芳的一個女人,但是膽量奇大,甚至更甚於男人,曾經旅遊非洲,與蛇共眠,甚至徒手抓了一條眼鏡蛇,當然,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咬了,最後要不是被朋友發現,她在死在了,不過這份膽量卻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
“和我睡一晚,光著身子,但是介於我們還有點血緣關係,就不用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了。”陳志遠想了想說道,這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想法,雖然蔣芳是他表姐,但是對於這麼漂亮的女人有點邪念還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他稍微把這邪念擴大了一些。
“好。”蔣芳想也不想的答應道,然後說了一番讓陳志遠回不來神的話,道:“如果你敢硬的話,我也敢坐上去。”
陳志遠錯愕的表情整整持續了三分鐘的時間,而在這三分鐘裡,腦海裡的場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觀音坐蓮’的姿勢,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蔣芳的話就太讓人有遐想了,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番話腦子裡都會浮現出那樣的場景。
等到陳志遠回過神的時候,蔣芳已經坐到旁邊的卡座,手上端著一個高腳杯,裡面的紅色液體讓氣氛有一絲詭異,而她自身則是透露出一股高雅的氣質,陳志遠莫名的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鬥志,無論如何這次也要贏了這場比賽。
下午,閻王趕到了泰山酒吧,這傢伙速度倒是挺快的,陳志遠看到他沒什麼感覺,就把他當作小弟一般,而蛤蟆和猴子兩人則是一副警惕的模樣,陳志遠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他們兩人可沒有忘,以前互為對手,難免會有一些芥蒂的。
閻王也是快人快語,看到陳志遠的時候就馬上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
“青峰會所你知道吧?”陳志遠對閻王說道。
閻王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青峰會所以前可是我的,裡面的一磚一瓦都是我親手設計的。”
陳志遠眼中露出一絲詫異的目光,說道:“這樣就最好了,付余天你應該知道是誰吧,我這次就要對付他,而他現在和骷髏是很好的朋友,並且現在就住在青峰會所裡。”
“付余天?”閻王突然眉頭微皺,說道:“這傢伙可是四川的土霸王啊。”
“土霸王?怎麼說?”陳志遠還是第一次聽說付余天的這個稱號,有些好奇。
“他是在成都軍區大院裡長大的,他爺爺是總司令,一幫老部下現在也任職于軍區裡,可以說他們一家人都是和軍區職務沾邊的,在四川,他爺爺幾乎能夠隻手遮天,而這傢伙在四川也是囂張至極,玩別人老婆,拉幫結派,無惡不作,有一次玩得過火,惹上了當地一個頗有勢力的人,帶著人鬧到了軍區大院裡,不過最後那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而這件事情也就這麼斷了,都說是他爺爺把這件事情攔了下來,他那個鬧事的傢伙是直接被一個特種兵打殘致死的,雖然說法有些誇張,但是他們家的勢力是不容忽視的。”閻王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露出一種不屑的眼神,道:“看來他也不是一個正經的傢伙啊,這樣就更好對付了,紈絝子弟有什麼好怕的,至於他家人方面,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見陳志遠說得這麼有信心,閻王問道:“你打算怎麼做?他現在住在青峰會所,骷髏保護不說,要在青峰會所裡對付他,不走路風聲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沒有不走路風聲的辦法了嗎?”陳志遠的話術像是在詢問閻王,但是表情可不是這麼回事,他的樣子很明確告訴閻王是有辦法的。
閻王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陳志遠的意思,對陳志遠說道:“看來你雖然失憶了,但是本質卻沒有改變。”
陳志遠不知道閻王所說的本質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