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沒有親人的人就是雜種,他後來說他有一個哥哥,郭興說他哥哥馬上也要死了,他才動手個他們打架的,不過最後郭興的媽媽來了,就打了他,還掐他。”
陳志遠對嶽城池招了招手,嶽城池走到面前,陳志遠說道:“把衣服撈起來。”
嶽城池瞪了一眼小女孩,似乎是示意她多管閒事,有些不情願的撈起衣服,那觸目驚心的淤青遍佈腰間,這都是被一個婦人給活生生得到掐出來的,可想而知對於一個小孩來說會有多疼。
陳志遠有些歉意的摸了摸嶽城池的頭,道:“以後受了委屈,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我怕給陳老師惹麻煩。”嶽城池低著頭說道,他是貧困山區出來的,但是並不代表著他不知道這一棟棟的樓需要手指都數不清的錢才能買來,而且那些人每天開大車,穿好看的,一眼就知道他們是有錢人,哪是他敢去招惹的,如果不是那個郭興說的最後一句,他也不可能動手,因為他在心裡,雖然只是和陳志遠相識一年多的時間,卻早就把陳志遠當作自己的長輩,或者是親人,跟著陳志遠出山的那一天,他便知道,這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這個恩人的恩情,更加不允許其他人辱罵他,出手之後其實也就後悔了,並不是後悔自己受疼捱打,而是怕給陳志遠惹來其他的麻煩。
“既然你都給別人說我是你哥哥了,以後就叫我哥哥吧,我以前給你們說過很多的大道理,其中我也有些不能做到,但是我現在給你說的,卻是我做得最好的,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你越是示弱,別人就更能得寸進尺,千萬不要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因為他們永遠懂不得滿足。”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嶽城池不管有沒有聽懂都在點頭,即便是現在不懂,只要記在心裡,也總有一天會懂的。
“走吧,去找那個郭興,把她媽打你的,全部還在他身上。”陳志遠拉著嶽城池說道。
嶽城池有些猶豫,不過看陳志遠一臉堅定,便咬著牙跟著陳志遠去了郭興的家。
嶽城池受了欺負,陳志遠可沒有要跟這家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一腳便是踹開了他們的大門,裡面的人噤若寒蟬,一下就湧出了四個人,一個少婦,身邊拉著一個膽怯的小胖子,想必那就是郭興了,還有兩個老人家,看穿著,是這個家裡的傭人,一個家請了兩個傭人,算是不小的排場了,當然,要跟蔣家別墅比起來,那還是天壤之別的。
少婦一看到陳志遠身後的嶽城池,馬上就是一副惡人嘴臉,指著陳志遠罵道:“你腦子裡進水了?知道我這門要多少錢嗎?這是要報仇嗎?你覺得自己有那能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知道我老公是什麼人嗎?也不知道你和這野小子是怎麼混進來的,這門壞了,要不賠錢,要不我叫保安了。”
少婦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毫無停歇,潑婦罵街天下無敵,這番話果然是不假啊。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陳志遠同樣是出手人,不過這次不是打在嶽城池的臉上,而是打在少婦的臉上,冷冷的說道:“我從不打女人,但是你這張嘴巴,實在是讓我忍不住。”
少婦先是一愣,隨即便張牙舞爪的要和陳志遠拼命,陳志遠依舊是毫不客氣的踹了一腳,直接把少婦踢倒在地,力道自然是掌握得很好,讓她痛不欲生但不至於要了性命。
少婦在地上哀嚎直叫,那兩個傭人見勢不妙都躲了起來,趕緊去給男主人打電話,而那個小孩,則是已經哭得稀里嘩啦的了。
“你知道該怎麼做嗎?”陳志遠對嶽城池問道。
嶽城池點了點頭,那個郭興足足比他打兩個塊頭,但是要論力氣,郭興那一身的贅肉又怎麼可能是嶽城池這個每天在山裡跑的孩子的對手?嶽城池也沒有要留情的意思,一拳一腳都是十分力道,郭興哭得更加驚天動地了,在地上打滾,嘴裡不斷的罵著嶽城池,他罵得越厲害,嶽城池下手也就越重。
這時,少婦緩過神來,看到自己的兒子捱打,那股潑婦勁兒又上來了,剛起身想去給那黑小子一頓教訓,卻駭然發現,那個原本在他身後的年輕男人卻已經擋在了她的身前,一耳光和一腳已經讓她吃夠了苦頭,她也不敢輕易的去挑釁陳志遠,只得一臉焦急的站在陳志遠身後看著自己兒子捱打。
或許是郭興的哭聲驚動的周圍的鄰居,不少人都聚集在了門口,其中不乏一些男人,不過他們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並未出面阻攔,生怕自己惹禍上身,而他們的這種行為,無疑是聰明的選擇。
郭興被打了個半死,期間嶽城池看了幾眼陳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