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了幾句‘你丫的好好一個將軍不去做,跟老子打打殺殺幹什麼,滾蛋。網 ’無奈之下的虎子哥只好帶著幽怨的眼神走了,陳志遠這沒心沒肺的傢伙也沒有絲毫過河拆橋的覺悟,抱著小琉璃,身後跟著小武便直接走進了登機口。
陳志遠三人都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否者以他們原本的著裝,恐怕剛進入機場就被警衛給攔了下來,此時陳志遠和小武身上也褪去了那股讓人畏懼的氣息,懷裡的小琉璃已經清醒了過來,不過如同小孩般黏著陳志遠,就是不肯從他懷中離開,最終空姐上前忍不住勸說,可無奈陳志遠實在是坳不過小琉璃的脾氣,只好作罷,而空姐也警告陳志遠如果出了任何的問題,航空公司概不負責,陳志遠自然是當作放屁一樣,左耳進右耳出。
陳志遠至始至終都沒有和小琉璃說過一句話,沒有去問小琉璃的身世,更加不想要知道她為什麼要出現在自己身邊,這宛如父女的兩人很是親暱,可要是被外人聽到琉璃那聲‘老公’的話,恐怕得震驚不少人。
抵達日本的時候日本當地時間正值晌午,酒店裡十人小隊其中八人將吉田中元圍得死死的,在陳志遠離開的這段時間,吉田中元哪怕是上個廁所也會有四個人跟在他身邊,監視可謂嚴密,而他本人也非常佩服這群穿紅衣的傢伙,這麼些時間,他竟然沒看過他們做任何吃喝拉沙與常人有關的事情,他甚至懷疑,這些傢伙難不成就是伊賀那種死士的存在?
陳志遠抱著小琉璃走進房間,當吉田中元看到陳志遠的那一刻,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因為他已經受不了這種被困的生活,比監獄還讓他痛苦,對陳志遠叫嚷著,可陳志遠一句都聽不懂,直接讓月一賞了兩嘴巴子,吉田中元這才閉嘴。
身為山口組六代目組長,吉田中元可謂人上人,即便是政府官員與之見面同樣的畢恭畢敬,他什麼時候遭到過這樣的待遇?可現在,他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隨時都會殺了自己。
“月五,告訴他,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要麼和我合作,要麼死。”陳志遠淡淡的說道,小琉璃雖然眼神撇過十人小隊,可是卻一點不在乎,似乎在她的世界之中,有一個陳志遠便已經足夠了。
月五按照陳志遠的意思翻譯給吉田中元,吉田中元沉默了許久的時候,這才點了點頭,炸掉靖國神社,他不敢想象會造成多大的後果,到時候山口組必定會被牽涉其中,可除了這樣做,他還能怎麼辦?什麼事情也沒有比他保住性命要緊吧,幾年的牢獄之災,他早就盼望著出來的一天,甚至已經約定好了幾個放浪的女優來伺候他,他可無法接受就這麼死了。
陳志遠點了點頭,道:“什麼時候能夠拿到火藥,什麼時候放你,你現在有聯絡外面的機會,可如果你想要藉此來求救,你知道殺人需要多長時間的,所以請你認真的考慮。”
說罷,陳志遠帶著琉璃和小武兩人離開了酒店,在返程的路上,小武聽說了他和雪痕之間的約定,陳志遠很好奇這個女孩為什麼要殺她自己的父母,原本是不打算和那家人接觸的,不過小武異常的堅持,陳志遠還是有些無可奈何,只好陪他一同前往。
來到雪痕的家,此時除了那個少婦之外並無他人,少婦依舊是對人冷漠,坐在榻榻米上,因為有外人在,所以並未去翻閱那本書。
“琉璃,和小武出去等雪痕。”陳志遠對兩人說道。
琉璃翹著嘴巴,雖然有些不甘願,但還是帶著小武離開了廳內。
陳志遠走到少婦身邊,居高臨下,大不敬的摸了一下少婦的頭,少婦馬上怒目相斥,不過陳志遠並不介意,蹲下身來,翻開那本書,驚歎連連,其中招式有很多都是陳志遠聞所未聞的,而且圖畫非常的逼真,似真人臨摹一般,陳志遠嘴角蕩起一絲yd的笑意,看著少婦,雖然兩人語言不通,可他還是用話語說道:“你想試試這些嗎?”
少婦聽不懂陳志遠的話,可看陳志遠手指著畫上的姿勢,立即就明白了陳志遠的意思,剛想扇陳志遠一巴掌,卻被陳志遠抓住了手腕,那柔嫩肌膚還真是不錯的,少婦使勁的掙扎,可以她的力量又怎麼可能逃得了陳志遠的禁錮。
“大庭廣眾之下你還看這類書籍,不是很放得開嗎?怎麼我就沒資格讓你脫衣服?”陳志遠笑著說道。
如果說少婦只是一個平常女子,陳志遠絕對不會這麼對她,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對她的長相有些意外,成熟風韻十足,很有味道的一個女人,而當陳志遠看到她所看的書籍之後,便覺得這女人實在是外放,想必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再加上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