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妻女。”
陳志遠自嘲一笑,的確,以匡三思的心機,這些事情怎麼可能光是去看表面呢?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一步步的設計成今天這樣的結果,自己這麼單純的去想,還真是有些白痴了。
終於,在走入最後一個岔口之中,眼前一片豁然開朗,至少有三百平米的地方,而在這寬敞的地方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訓練器材,這些器材可不是一般健身房能夠看到的,讓陳志遠都有一種大開眼界的味道,陳志遠雖然也是經過訓練的人,不過獵人學院的訓練都是利用原始的東西作為基礎,沒有特別的器材來針對性的訓練。
“你的人呢?”陳志遠淡淡的問道。
“白天是他們的休息時間,晚上才會開始訓練。”匡三思對陳志遠說道。
“你倒是挺小心的,不過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又看不到人,有什麼用處嗎?”陳志遠問道。
“我希望你能夠點評一下他們。”匡三思淡淡的說道,隨後,陳志遠清楚的看到匡三思在牆壁上摁了一個按鈕,接下來的三分鐘時間便不斷的有人來到這裡,這些人都是身穿緊身的黑色皮衣,都是非常專業的模樣,不過卻是因為他們太過專業,所以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強大,在獵人學院,並沒有統一的服裝,雖然雜亂不堪,不過每個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場就跟他們完全不同了。
“希望他們的死不會讓你覺得心痛。”陳志遠當然知道匡三思想幹什麼,所謂的試探,不就是要讓這些傢伙來對付自己嗎?如果可以,能夠降服他自然是最好,如果不能,匡三思也有藉口為自己開脫,不過陳志遠倒是不介意,反正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養刀了,琅邪,恐怕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
琅邪以血養刀,這是一件常人聽起來非常驚悚的事情,但是在陳志遠手中卻是變得異常的輕鬆,他就如同花園的管理員在修剪枝葉一般,頃刻間便已經有十多人躺在了血泊當中,而那些倒下的人根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甚至在一旁靜觀的匡三思都沒有確切的看到陳志遠的真實動作,在這一刻,匡三思才真正的明白到什麼叫做強大,明白到陳志遠為什麼能夠走到黑道第一人的地位。
“停。”這麼下去,他這一百多人恐怕不用幾分鐘就要全部死光了,匡三思可不想看著自己的心血就這麼倒在陳志遠的刀下,趕緊制止道。
陳志遠聞言的確是停下了動作,不過用手抹了一把琅邪之後,對匡三思說道:“琅邪以血養刀,現在這麼多磨刀石,已經讓它停不下來了。”
接下來,匡三思便看到了讓他崩潰的一幕,只見陳志遠遊走在他的手下之間,每一次的稍微停頓都會帶走一個人的性命,而這個過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現場除了他和陳志遠之外,已經沒有人能夠站得起來。其中的奧秘。
“因為做這件事情,所以有些研究,很淺顯的東西,如果是內行人根本就騙不過。”匡三思解釋道。
“處心積慮這麼長時間,你究竟為了什麼?權利?權利可以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女死在別人的手上?”陳志遠不解道。
“妻女?”匡三思不屑一笑,道:“那不過是一場戲而已,我根本就沒有結婚,哪來的妻女。”
陳志遠自嘲一笑,的確,以匡三思的心機,這些事情怎麼可能光是去看表面呢?所有的事情他都是一步步的設計成今天這樣的結果,自己這麼單純的去想,還真是有些白痴了。
終於,在走入最後一個岔口之中,眼前一片豁然開朗,至少有三百平米的地方,而在這寬敞的地方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訓練器材,這些器材可不是一般健身房能夠看到的,讓陳志遠都有一種大開眼界的味道,陳志遠雖然也是經過訓練的人,不過獵人學院的訓練都是利用原始的東西作為基礎,沒有特別的器材來針對性的訓練。
“你的人呢?”陳志遠淡淡的問道。
“白天是他們的休息時間,晚上才會開始訓練。”匡三思對陳志遠說道。
“你倒是挺小心的,不過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又看不到人,有什麼用處嗎?”陳志遠問道。
“我希望你能夠點評一下他們。”匡三思淡淡的說道,隨後,陳志遠清楚的看到匡三思在牆壁上摁了一個按鈕,接下來的三分鐘時間便不斷的有人來到這裡,這些人都是身穿緊身的黑色皮衣,都是非常專業的模樣,不過卻是因為他們太過專業,所以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強大,在獵人學院,並沒有統一的服裝,雖然雜亂不堪,不過每個人身上所散發的氣場就跟他們完全不同了。
“希望他們的死不會讓你覺得心痛。”陳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