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簡單的事情。”藏青說道。
“趙乾龍為了希伯來的安全可以毀了龍幫,但是卻要保住匡三思,他的想法我自然知道,不過他難道就不怕我出爾反爾?”陳志遠有些疑惑的說道。
“或許他已經知道你並不會對希伯來不利呢。”藏青笑著道。
“我可不是什麼大義人士,要把我逼到絕境,我什麼都做的出來。”陳志遠一臉兇狠的說道。
“對你而言,還有什麼叫做絕境嗎?”藏青說道,的確,能夠在陳志遠身上所體現出來的絕境,還真是少得可憐。
“得,既然殺不了匡三思,就不這麼著急,打電話問問黃寅西門烈的事情怎麼樣了。”說罷,陳志遠便掏出了電話聯絡黃寅,西門烈這件事情對於陳志遠來說只是小事,甚至是可做可不做的,因為西門家現在和陳志遠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上,說他們兩家是對手,是世仇,那完全是太抬舉西門家了。
“老大。”黃寅此刻剛好在接見西門烈,而西門烈並不知道黃寅是陳志遠的手下,只把黃寅當作是凱斯特家族的一個殺手。
“事情怎麼樣了?”陳志遠問道。
“我已經告訴了他的詳細計劃,而且他也答應會親自出面。”黃寅說道。
“他沒有懷疑?”陳志遠好奇的問道。
“沒有。”黃寅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傻子,就這麼相信你?”陳志遠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其實他的計劃是破綻百出的,西門烈要對付他,陳志遠就乾脆對西門烈說讓西門烈親自出面來引誘他,將陳志遠帶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時再有殺手出面來殺他,這可以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因為身為殺手,怎麼可能會讓僱主親自出面呢?而且僱主的資訊一般都不可能外洩的,陳志遠有些懷疑,西門烈真的是有本事的傢伙?當初蔣叔給他的評價可不低啊。
“他為了殺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做。”黃寅輕聲道,現在西門烈就在他的不遠處,所以他必須要降低自己的音量,避免被西門烈聽到。
“那我倒是想要看看當他看到我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映。”陳志遠笑著道。
等陳志遠掛掉了電話,藏青有些好奇的看著陳志遠,問道:“你大可以直接和西門烈見面,為什麼要搞得這麼麻煩呢?”
“驚喜,這個驚喜,會讓西門烈大吃一驚的,也只有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才會答應去幫我做我想做的事情。”陳志遠笑著道,如果只是平常的見面,西門烈會把陳志遠當作仇人來對待,而對於陳志遠所說的話,所開除的條件,西門烈肯定不會答應,但是利用凱斯特家族的話,西門烈便會震懾於陳志遠的勢力而答應陳志遠的某些條件。
“你這麼有把握?”藏青疑惑道。
“人性是個很可能的東西,當你好好跟他談條件的時候,他只當你在放屁,但是當他見識到你不可違逆的實力之後,你放的屁他都可以當作最美妙的歌聲。”陳志遠笑著道。
“你的比喻也太鄙俗了吧。”藏青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我本流氓。”陳志遠大笑著說道。
藏青聞言一臉無奈,陳志遠把話說道這個份上,藏青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反駁。
殺不了匡三思,兩人隨後便回到了酒店,雖然說陳志遠已經告訴虎子讓他主動聯絡自己,不過此刻沒有其他事情可做,陳志遠還是忍不住給虎子打了個電話瞭解家裡的情況。
“虎子,家裡沒出什麼事情吧?”即便是虎子回去了,陳志遠似乎還是無法完全的放心下來,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身為一個父親,陳志遠擔心陳龍淵的安危是完全有必要的。
“哥,你放心吧,不過我覺得淵兒很喜歡雪痕的。”虎子回去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他卻明白的看出陳龍淵對於雪痕的喜愛,甚至現在都不黏著陳三千了,而是喜歡跟著雪痕,不會走路的他,經常為了走到雪痕身邊而摔倒,這可是現在蔣家別墅最有愛的一幕了。
陳志遠並不是說反對童養媳這回事,而是雪痕的身份實在是不宜做這種事情,所以陳志遠聽虎子這麼說,並沒有什麼高興的感覺,而是叮囑道:“你可給我看仔細了,最好是能夠隨時都呆在陳龍淵身邊。”
“哥,恐怕是不行啊,現在淵兒都吵著要和雪痕一起睡了。”虎子有些苦笑的說道。
“哇靠,這小色狼。”陳志遠哭笑不得的說道,陳龍淵這麼丁點大的年紀居然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想法,這讓陳志遠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哥,我覺得雪痕在蔣家別墅,並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