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讓他從主人晉升為老大,而現在陳志遠消失這麼長的時間,這傢伙的那份野心估計也按耐不住了,憑藉猴子的手段是斷然壓制不住他的,所以這事並不奇怪,哪怕是他離開黑火堂自立門戶,陳志遠也不會覺得驚訝,因為曹動就是這麼樣的人,如果他真安安分分一輩子,那才是值得驚訝的地方。
“曹動這個人不好對付,而且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最近讓兄弟們小心點,剛哥,你也留在一酒八七,最好不要離開太遠。”陳志遠說道,雖然語氣並沒有命令之意,可也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哪怕是剛哥也沒有絲毫質疑陳志遠的話。
在一酒八七逗留了一會兒,陳志遠便起身離開,他也不怕地上的血液被人現,這種陰暗的角落,服務員拖地的時候都不會太在意的,所以被現的機率實在是太小,根本就不值得顧慮。
回到上海之後,陳志遠的居所一般都是在那條小巷之中,跟弒殺大戰了幾天的時間,陳志遠早就已經身心疲憊,完全是靠著毅力在支撐,所以對他而言,現在能夠回去飽飽的睡上一覺,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陳志遠自從回來之後就沒有去找過他的女人,除了不想暴露自己之外,他暫時還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們解釋自己白頭的問題,這並不是陳志遠在逃避,他知道自己女人對自己的關心,如果讓她們看到,徒增傷心似乎也沒什麼用,陳志遠並非是要逃避什麼,只是想讓自己出現在那些女人面前的時候,是最好的一面,這算是他小小的自私,可又何曾不是一個男人的表現呢?有誰家的男人不是報喜不報憂?對著一個女人抱怨哭天喊地,那還算什麼男人?
不過陳志遠做夢都沒有想到,回到上海之後和他第一個有交集並且認識的女人,竟然是以前的學妹冶韻,不過在那件事情之後,陳志遠也沒有多去回憶,冶韻是個不錯的女孩,而且當初為了他可沒少做傻事,不過這對於陳志遠來說也是僅此而已,陳志遠的責任何其多?如果因為一些小事便要納入閨中,陳志遠豈不是要比古代皇帝的女人還要多?
“白頭的。”陳志遠剛走到小巷口,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轉頭一看,頓時頭如斗大,她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她刻意在這等自己的?
會知道陳志遠現在的住處,除了冶韻之外還有誰?而且她不是第一天在這裡等陳志遠了,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只要是白天有空,她都會在這裡來蹲點,以前為了找陳志遠,她一個學生妹就敢去混跡泰山酒吧,而且也是等了很長的時間,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偏執,也是有些過火的。
“你找我?”陳志遠些微的低著頭,利用白來遮掩著自己的面貌。
“是啊。”冶韻有些興奮的說道:“我都等你好幾天了,你怎麼現在才出現。”
陳志遠額頭佈滿了黑線,因為有了以前的事情,所以陳志遠絲毫不懷疑冶韻說的話,她說等了幾天,那肯定就是幾天了,只是陳志遠想不明白,他們‘素未相識’,冶韻為什麼要等自己?
“你找我幹什麼?”陳志遠疑惑道。
“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啊,如果不是你,我的第一次就要給那些流氓了。”冶韻笑著說道,這番話還真是直白,這不擺明告訴陳志遠她還是一個雛嗎?不過她沒有說的是,她的第一次,可是要留給自己學長的,雖然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但是她一直在等待著。
陳志遠心中苦笑不知,學妹啊學妹,你倒是直接啊,就不怕我也是個壞人?大大咧咧的,跟以前一個模樣,這都幾年了,怎麼就不見心智成熟呢?
“不用了,如果當晚只有一個男人,而不是兩個,我也不會出手的。”陳志遠淡淡的說道,當然,最大原因讓他出手的,還是冶韻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冶韻一愣,明顯沒有想到陳志遠竟然會這麼說,這人行事倒是也有些怪異過,不過這並不妨礙冶韻的好心情,說道:“沒關係啊,反正是你救的。”
陳志遠真心無奈了,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冶韻,這丫頭吃虧一次虧了,還敢來這種地方,上帝創造她的時候,還真是把智商都用在她的容貌上了?否者的話,怎麼能笨到這地步來?
“你回去吧,這種地方不適合你來,我也要回家了。”陳志遠說罷,率先就朝前走去,他現在是真想睡覺了,至於身上的傷,陳志遠早就習慣了它們的存在,對他而言,如果三天兩頭沒點疼痛,還真不能適應。
冶韻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跟在陳志遠身後,看樣子是打算跟定陳志遠了。
陳志遠終於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