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能確定的只有墜機,至於他死沒死,我還沒有辦法去調查。”伍弘揚已經知道丹尼爾並沒有死,不過他不打算現在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布龍,因為布龍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有諸多的埋怨,伍弘揚現在可不想聽到布龍的抱怨。
“你難道就沒有一個讓他必死的把握嗎?”聽到伍弘揚這麼說,布龍心裡就更加沒底了,加上陳志遠今天讓他做的事情,他越發的覺得丹尼爾並沒有死。
“你著急什麼呢?就算是他這次沒有死,等他到了洛杉磯,同樣也是死路一條。”伍弘揚不疾不徐的說道,在他所希望的,他是不願意丹尼爾這麼快死,所以在知道了丹尼爾沒死的情況下,其實伍弘揚是非常高興的,他要利用丹尼爾和陳志遠多玩玩,要讓陳志遠輸得心服口服,至於布龍怎麼看,跟他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他現在已經完全可以牽著布龍的鼻子走,因為布龍想要除掉這個對手,只有靠他,所以布龍有什麼樣的看法和想法,伍弘揚並不關心。
“我可告訴你,如果你以後真的想分威廉家族的一杯羹,你最好儘快的解決這件事情,否者的話,你別怪我不遵守承諾。”布龍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丹尼爾已經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認為死亡之後活了過來,這讓布龍心情非常的不爽,他有些忍不住自己的脾氣對伍弘揚發火。
“布龍,我可不是你的手下,我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教,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待在威廉家族等著好訊息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伍弘揚淡淡的說道,他可不習慣布龍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在他的世界裡,他不允許有人比他的地位更高,不允許有人用命令的語氣和他說話。
“身為僱主,我有權讓這件事情更快的結束吧。”布龍有些不甘心的說道,雖然他對於伍弘揚還是有些畏懼的,不過在這種關頭,布龍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不希望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他更不希望每一次都是白高興一場。
“要殺了他是很簡單的事情,我隨時可以讓他死,可是同時要為你保密,這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如果你沒有這方面的顧忌,我大可以把這件事情變得更加的簡單,但就怕你無法承受這個後果。”伍弘揚淡淡的說道。
布龍最大的顧忌就是族規,而丹尼爾的死,要儘量做到低調,不為人知,否者事情鬧得太大,很有可能會牽連到他的身上,到時候他就又有一大堆的麻煩了,布龍可不希望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聽到伍弘揚的話語中有點威脅的意思,布龍瞬間就有些慌神了,道:“我只是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儘快的結束,我不希望因為丹尼爾整天讓我心煩意亂的,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情。”
“你的心情我當然明白,所以我才希望這件事情能夠做到不露出任何的破綻,不然的話,到時候你更多的麻煩,我這可是在為你著想啊。”伍弘揚笑著說道,他知道布龍是一個慫貨,一個小小的威脅,馬上就讓布龍妥協了,掌控這種貪生怕死又怕事的傢伙是非常容易的,伍弘揚很喜歡這種玩轉一切的感覺,當然,就目前為止,他所能夠掌控的也僅僅就是布龍而已,至於他最希望的人選,還不是他現在所有能力的範疇之內。
“我知道了。”布龍雖然心有不甘,可是伍弘揚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辦法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他還是擔心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暴露了自己,他可不能夠讓家族內部對這件事情展開調查,一旦有任何的可能和他牽扯上,那麼這件事情對於布龍來說都是得不償失的。
掛掉電話,布龍的心裡非常窩火,直接衝進浴室對著女人又是一番盡情的發洩。
處理好倫敦的事情,陳志遠也帶著眾人回到了洛杉磯,如今丹尼爾和十人小隊還待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陳志遠需要等到丹尼爾回來之後,事情才能夠順利的展開,不過在這之前,陳志遠還是去見了一面扎克,有些事情,他還是要讓扎克提前知道,畢竟這是對扎克的一次身份轉變,而扎克對陳志遠忠心耿耿,陳志遠還是不希望扎克自己‘死’得不明不白的。
費林的辦公大樓如今已經屬於扎克了,而他以前的辦公室,現在也是扎克坐鎮的地方,雖然是一個黑道老大,不過扎克每天還是西裝革履,就如同一個董事長一般,在聽到有人找自己,並且那人叫陳志遠之後,扎克親自下樓迎接,對於扎克來說,陳志遠是改變了他一生的人,沒有陳志遠,扎克現在恐怕已經流落街頭了,當初的拳場,就是陳志遠幫他守下來的,費林的鬧場能夠讓他一無所有,對於這些事情,扎克至今都沒有忘記,依然銘記於心。
在看到陳志遠之後,扎克也不怕有旁人在,一臉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