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毛巾擦頭髮,順著坐到曉蒙身邊。於是洗髮水和沐浴液的味道濃濃地將她包圍。
“住得還習慣嗎?”郎逸夫漫不經心地問,語氣淡淡的。與此同時從又起身從櫥櫃裡挑了件汗衫來穿。
“嗯,挺好”曉蒙簡潔地回答他,心裡暗暗揣測著今天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關於孩子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但是離婚,還要有一段時間。現在公司裡事情很多,你要諒解。況且錢已經劃到帳上。”他這樣說著,語氣了少了凌人的氣勢,有難得的平和。
“我知道,你待在這裡也沒有事情做。所以,該出去走走。”
曉蒙盯著他看,話音剛落便開口:“郎先生,我想先說明一點,錢不是對我的籌碼,不要總是認為我們窮人都一心一意只圖那點玩意兒?”她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又繼續道:“有時間去度*月,還不如把那些尚未了結的事情處理了。我不是不講道理,你也有你的苦衷,那麼,至少給我一個確切的期限,這樣總可以吧?”曉蒙少有生氣的時候,只是郎逸夫的話總會恰到好處地戳到她的痛處。今天,難得彼此有時間坐下來談,卻是沒幾句就提錢,聽著就來了火。她總覺得自己越來越沒當初的好脾氣了。
郎逸夫也沒想到一向乖順的塗曉蒙急了也會咬人,本來也是出於好心,反倒被人當了驢肝肺。看她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雖心裡暗笑,卻也隱有擔憂。畢竟,這婚一時半夥是離不成的。公司裡的爛攤子也多,他可不願意再分出點閒心來管這檔子事兒。遂只能暫且擱置。至於另外更深層次的原因,他自然會跟她說。
“一年,最快。你沒有回絕的餘地。”郎逸夫冷冷地答道,他的難得的好脾氣在剛開始的談話裡就泯滅於無形。眼神和語氣都恢復如初,冰冰涼的。好像這樣才更加像他。
“不要在這裡跟我嚷,你還沒這個資本。”他側著身子貼近了些,都快要靠*的耳朵。炙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