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看任何人一眼,拔腿就逃了出去。
待出了門外,她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氣,雙腿有發軟的跡象,話語說的那麼決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是怕的,她很惜命,她要留著這條命找阿郎,等阿郎。
然而,那一刻,若是不那麼決絕,以後就會是無盡的糾纏,她不能再留在這裡,不想成為他人手中的玩物,也玩不起他們這些人的遊戲。
“荀歡,啥時候這麼好脾氣了!”
包間裡,霍芃輕呷了一口酒,看著對面那個臉色晦暗莫名的男人,好笑地調侃著。
其他人亦是看著他,本只是想將那女人弄來玩玩,沒想到卻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堂堂F·C集團的總裁,J城四少之一的荀少居然被人當成鴨,這事若說出去,誰信?
“呵呵,獵物要放著慢慢玩,一下子玩死了,也就沒意思了!”荀歡重新端起一杯酒,一口將裡面的液體灌了進去,琥珀色的眸子邪光凜凜。
“倒是個聰明的女人!”季一鳴同樣抿了一口酒,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明意味。
她的把戲,別人沒看出來,又怎麼能逃得過他這個受過專業偵查和心理訓練的一局之長,當然,荀歡未必看不出來,只是
呵呵,只是什麼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左嬡出了‘魅都’,就見一個男人地站在門口,千篇一律的白色襯衫加西褲,身形欣長瘦弱,俊逸的五官漾著如沐春風般溫柔的笑意。
富麗堂皇五光十色的娛樂場所門口,站著這麼一個乾淨儒雅的男人,突兀卻也顯得孤單!
“小嬡,你突然跑出來,我擔心你!”
不知為何,這一刻,左嬡鼻子有些泛酸,她漸漸走近他,而後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抬手環住他的腰,將頭深深埋進他懷裡,吸取著他身上的暖意,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青草香。
有多久沒和他這麼親近了,時間久到她都忘了,他們自小青梅竹馬,他大她三歲,生日卻是在同一天,他身子不好,那時候又瘦又小。
而她個子高,就是一個假小子,經常以保護者的姿態自居,直到他父親從村長升為鎮長,一路向上,他們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