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赤裸的她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想不臉紅都難,儘管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告訴我,讓你不要命也要去追趕的人是誰?”
左嬡身子一僵,她垂下頭,不說話。
荀歡將她放到流理臺上坐下,騰出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與他對視,“說!”
“沒有誰,是我自己眼嗷”
話沒說完,胸前傳來一陣被人擠壓的劇痛,她臉色白了白,緊咬著唇瓣,荀歡大掌捏著她,幾乎將她的柔軟捏得變形,他眸色深沉似海,眼底深處醞釀著風暴。
“左嬡,我不接受敷衍!”
只有在生氣的時候,荀歡才會喚她的名字。
左嬡忍著劇痛,她看著他,媚眸含淚,兩人對視良久,突然,左嬡伸開纖臂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我真的只是看花了眼,不然我怎麼會看到他呢!”
模稜兩可的話語,讓荀歡身子僵了僵,同時也只猜到她口中的他是誰,他沒再說話,也無話可說,那個男人在她心底是什麼位子,他清楚的很,一個相似的影子就能讓她失控至此,他還能說什麼?
荀歡一言不發地抱著她出了浴室,將她放在床上,起身去了客廳,再進來之時,手裡多了個醫藥箱,他在床沿坐下,掀開她身上的夏被,看著腳底板纏繞的紗布上那一片猩紅,眸色沉了又沉。
“你的腳都不會痛嗎?”
左嬡別過眼去,不言,當時她沒想那麼多,就算痛,可那痛也抵不住想見他的心。
荀歡不再開口,沉著臉幫她處理傷口,室內安靜的可怕,左嬡能感覺到空氣中沉悶的氣氛,可今天的事,她知道自己應該是闖了不小的禍事的,他不說話,她也不開口去撩他虎鬚。
重新包紮好傷口,左嬡身形懼疲,便躺在床上睡著了,荀歡幫她弄好後,抱著醫藥箱出了臥室,就沒再進來過。
左嬡幾乎睡了一個下午,待她醒來後,外面天已經暗了,她起床,踮著腳尖來到衣櫃前,找了件衣服換上,剛出臥室,就聽見一陣鍋鏟與鐵鍋摩擦的聲音,俗稱炒菜。
她微微愣了愣,來到廚房門口,就見那人站在瓦斯前正在翻炒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