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滾燙的臉頰上,冰涼的感覺讓她肌膚舒爽,同時也消去了心底的躁意。
她抬起頭,陡然看到鏡中那抹挺拔的身影,陰冷邪肆的臉龐時,心裡咯噔一聲,整個人有些受驚,“你你怎麼進來了?”
荀歡陰沉著臉,沒說話,手裡不知從哪裡拿來的紙巾,幫她擦拭著臉上晶瑩的水珠,待水珠擦拭乾淨,他這才出聲,“過來玩兒,怎麼也不吱個聲?”
“臨時起意的,也不知道要來這裡!”
儘管左嬡不明白過來玩為何要告訴他,不過還是乖巧地答了他的話,她能感覺到,這男人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她還是不要去觸黴頭的好。
荀歡沒接她的話,而是抓起她的手,擰開水龍頭,擠了點洗手液就使勁兒的搓她的手,那力道幾乎是想要搓去一層皮似的。
“嘶——好疼!”
左嬡吸了口冷氣,那火辣辣的疼讓她忍不住叫喚出聲,她的手掌本就有傷,這會兒哪承受的住他如此用力揉搓?本是結痂的傷口,都滲出血絲了。
荀歡像是沒聽到她的痛呼般,繼續搓洗,他薄唇緊抿著,臉上沒什麼表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也是深邃異常,讓人窺視不到裡面的情緒。
左嬡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想要抽回她的手,然而,男人抓住的勁道特大,怎麼抽也抽不回來,她壓下心底憋悶的怒氣,冷著聲音問:“你又發什麼癲!”
“有病菌!”
透著陰冷氣息的三個字讓左嬡心尖顫了顫,同時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大爺,你別那麼幼稚行不行?當初還說什麼互不干涉,你這也叫不干涉?”
“媽的,那老子當初也警告過,不準給他碰,你丫的怎麼就不聽,還手拉手,保不準就被他給拉床上了!”
荀歡再次聽到那句互不干涉,直接就暴走了,他手指掐著她的下巴,琥珀色的眸子滿是暴戾之氣,明明自己提出來的,可這會兒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這男人脾氣真他麼的差勁,而且還不可理喻!
左嬡被他捏疼了,心裡又氣又怒,這會兒她她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性子,更不去顧及是否會更加惹怒他,揚手揮開他捏住她下顎的手,“你管太多了,就算上床那也是我的私事,是私事,而且天經地義,名正言順!”
話落,她身子一閃,如泥鰍般閃過他的阻攔,疾步向門外走去。
還沒走幾步,腰間橫過一雙鐵臂,身子突然一個翻轉,就被人給困在牆壁與胸膛之間,那野蠻的力道,撞得她的背脊生疼生疼的。
荀歡俊美的臉龐一片鐵青,一雙眸子被怒火燃燒,赤紅赤紅的,就連鼻翼間噴出的氣息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然而,儘管如此,他的唇角依然在笑,笑容危險而冷妄,“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在這兒辦了你?”
左嬡看著他嘴角的笑容,心裡滲的慌,可她也是個倔性子,骨子裡一個字,那就是‘烈’,吃軟不吃硬的主兒,“抱歉,我生出來就不帶種,而且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嗎?我就不相信,你和姓柳的沒做過!”
柳含姡�橋�擻卸嘞『彼���寄芸闖隼矗�餑腥司�δ敲賜�ⅲ�倚樟�撓鍾幸夤匆���筒幌嘈牛��艿值米∷�拿廊思啤�
荀歡不說話,薄唇抿的死緊,伸手直接撩起她的裙襬,去扯她的底褲,左嬡急了,連忙抓住他作亂的手,“喂,你別亂發情,這裡是廁所,隨時都有人來!”
“你不是要和他做嗎?老子就做到你死,看你還有沒有精力去和他做!”
荀歡這下真是氣極了,他本就對她要搬回家住這事不爽了一天,沒想到晚上又看到他們手拉手出現在他面前,沒人知道,當時他有多想砍了那隻手,此時這女人又如此不乖,無疑是在他的心火上澆油。
他力氣極大,動作利落地扯去了她的貼身衣物,順便三兩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左嬡此時是真的急了,怕了,濃重的屈辱感襲上心頭,讓她眸子含了一抹淚光。
“這裡是廁所,別在嗯”
話未說完,男人猛地抬起她的腿,下身就傳來一陣劇痛,她悶哼一聲,眼底屈辱的淚就這樣滑下,干涉的身子被強勢霸道地撐開,那種痛就像是身體硬生生被撕裂,疼痛難忍。
“誰跟你說廁所不能做了,你不覺得這樣更有情趣,更刺激嗎?”
左嬡瞪著他,含水的眸子裡滿是怒意,接著她嘴角妖嬈一笑,猛地勾住他的脖子,俯身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就算嘴裡有充斥著濃郁的血腥味,她都不鬆口。
他讓她疼,她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