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一記秋波。
希文打量了一番安爾塞斯,然後輕輕搖晃著腦袋,“原來你就是亞述王,那我大可不必擔憂喀德林城的安危!你說對吧?將軍?”
將軍偏偏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火上澆油,向希文豎起大拇指,“你不僅可以不用擔憂喀德林城,依我看,你也可以省下哈圖沙什的那份操心!”
我真有點看不下去了,這三個男人實在有夠無聊,沒事竟然耍起嘴皮子?沒想到,安爾塞斯此刻卻被氣的拔劍直攻將軍要害。
我擦試著額角的汗水,幸虧將軍閃躲的及時,要不然那一劍沒準會插進他的胸膛,我緊張的拽拉著胸前的衣襟,雙眸緊緊注視著將軍的戰況。
“將軍,小心左邊當心你的右邊。”我激動的吶喊著,擔心那該死的短劍劃傷將軍英俊的臉龐,健碩的身軀,寬厚的胸膛。
我只顧著觀看戰況,卻忽視了希文的舉動,我完全沒有發現原來停止不前的馬匹已經開始慢奔起來,希文左手撫過我冰涼的背部,用力把我往他的胸口裡按。
希文壓低自己的聲音,“要知道,你的命運還是在我的手中,不要隨便向別的男人獻媚!不要再讓我從你的嘴裡聽到其他男人的稱呼!”
呸!什麼叫作向別的男人獻媚,將軍是別的男人嗎?人家好歹也算是俺的未婚夫,再說白一點,以後很有可能就是老公,明明就是他硬插進我和將軍之間,還把我說的像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一樣,這什麼世界呀?還有沒有是非黑白了?
我氣呼呼的說道,一臉B視的神情望著他,“拜託!一般人的命運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別人是永遠改變不了的,這是基本常識,OK?”
“很快我就會讓你明白,你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希文猛的夾起馬肚子。
馬兒開始伸展懶腰,抬起後蹄賓士起來,差點把我搖晃下去,希文一手緊緊抱住我,一手拉住韁繩,白皙的臉頰撫起一縷紅煙。
“喂!你想帶我去哪?”我的手用力推開他的臂膀。
他強而有力的纖纖細手把我按回原位,“要珍惜現在的機會!”
好卑鄙的傢伙!原來他是故意挑撥將軍和安爾塞斯之間的戰爭,本姑娘生平最討厭的幾類人中,恰巧有這樣一類小人,我的嘴裡充滿萬分不屑的喊道,“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像你這樣的惡魔為什麼不早點消失?”
結果希文卻沒有生氣,反而他的笑顏卻是更加迷人,“惡魔是永遠不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所以你永遠都逃脫不了惡魔的手掌。”
‘咻’的一聲,鞭子劃過我的髮絲,差一點又粘上希文俊俏的臉龐。
安爾塞斯黑著臉,額角的青筋稍差片刻就要開始暴裂,“卑鄙!以為你用這種方法就可以逃離本王的視線嗎?你是不是太小看本王的實力?”
將軍從另一邊跟了上來,“想從我的眼中抹去小溪的身影,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輾過!”
希文快馬加鞭的向前方奔騰著,左右兩邊的馬匹也不甘示弱,緊追其後,爭先恐後誰也不願意認輸。
眼前有座城門若隱若現,難道希文的終點是在那?莫非那扇城門的身後就是喀德林?我的心中頓時產生一種不詳的預感,我驚惶的對著將軍說道,“將軍,你走吧!現在不要管我,前面很有可能會是個陷阱!”
將軍拼命鞭打著馬匹,“不,好不容易才見到了你,我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你!”
待希文的馬躍進喀德林的城門口,一瞬間,密如針般的箭頭從城牆上方向射來,我激動的朝將軍吼道,“將軍,你快走!不要過來!你快走呀!”
將軍抬起左臂用劍擋去迎面而來的箭頭,“不,我說過,我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你!好不容易跳動的心臟不能再次讓它失去跳動!”
“臭丫頭,抓你可真不容易,待會要是再被本王抓住,本王一定不會輕饒你!”安爾塞斯也沒有停止前進的腳步,頑強的抵抗著。
只可惜,箭頭的數量多不勝數,單單隻憑几把短劍是無法阻擋的,箭頭豪不留情的劃過將軍的臉,將軍的手臂,將軍的馬。
眼淚片刻侵蝕乾淨我的眼眶,“你們統統給我回去,全都回去!將軍,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就算是為了我,請你一定要保重你自己!”
將軍向我揚起自信的笑容,“小溪,你的拉西爾不會那麼容易死去,日後他還要給你幸福的,所以他一定不會死。”
一把鋒利的箭頭深深地插進將軍的胸膛,將軍再次向我露出他的招牌式笑容,如海浪般洶湧的鮮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