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備的伸出匕首。
希文的短劍削過郝列姆赫布將軍的匕首,‘吱’的一聲,匕首前端脫落,
“難道埃及沒有聽聞赫梯早已獲得削鐵如泥的寶物嗎?否則,將軍認為赫梯能一夜之間滅了米坦尼僅僅只是靠時運而已嗎?”
“看來我確實小看了赫梯的實力,但是誰將會是希文殿下的死穴,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郝列姆赫布將軍左手食指與中指輕輕一擦。
身後緩緩奔來兩匹棕色的馬,兩個男人同坐在一匹馬背上,另外一個昏迷的女人反撲在馬背上。打從這兩匹馬剛映入眼簾的時候,希文的視線就沒有從那女人的背影離開過。
郝列姆赫布將軍粗魯的把女人從馬背上拽起,再從馬背上抽出一把短劍架在女人的脖子上,“希文殿下,可還記得她是誰?我很想看看究竟是殿下的頭顱比較珍貴?還是這女人的頭顱比較珍貴?”
“作為埃及的將軍,難道你不認為自己的做法很卑鄙嗎?”笑臉的希文此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眸的焦點無法從女人的脖子上散去。
“希文殿下,骯髒的赫梯血液我是永遠不會讓它流進埃及!您來選擇吧!今天是要讓殿下的血橫灑恩撒還是由這女人來代替您呢?”
郝列姆赫布將軍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刃劃破女人的脖子,血液緩緩從女人的脖子往下流,馬的鬃毛也被女人的血微微染紅一塊。
昏迷的女人輕聲的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女人的呻吟讓希文眼中的自信慢慢消退。
郝列姆赫布將軍催促著希文,“殿下,由您來選擇!是您?還是這女人?”
希文把手中的短劍放回腰間,準備下馬。
將軍迅速從旋風的馬背上躍起,推開房門,視線卻再也尋找不到她的身影,“小溪,你到底去了哪裡?不是讓你留在這裡等我的嗎?”
頓時,屋內一片寂靜。
“將軍,請您趕緊去城外吧!郝列姆赫布將軍的行動似乎有些異常!”莫哈特渾厚的嗓音再次打破了屋內的沉靜。
卷二 第五十九章 對視
陣陣痛感由脖沿傳達至大腦,昏沉的腦細胞也由痛感緩緩激醒,我慢慢抬起右手輕撫脖沿,手心漸漸被黏糊的觸感所侵蝕,上眼皮猶如壓在千斤重石下般難以掙脫,耳畔邊纏繞著熟悉的音律變態不肯散去。
“殿下,由您來選擇!是您?還是這女人?”
誰的聲音?女人是指我嗎?那麼殿下又是誰?我嘗試抬起僵硬的脖子,可惜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只能透過靈敏的聽力來辨別。
呼嘯的風聲張揚的咆哮著,數不清的馬蹄聲和慌亂的腳步聲參差在一塊。
“殿下,不可以!除非從我的身體上輾過去,否則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走過去的!”
黏糊的血液正灼燒著脖沿的肌膚,冰涼的刀刃再次抵上脖沿受創的位置,“殿下,這女人的血已經流了很長時間,您是要一直停滯不前呢?還是決定犧牲自己來換取她的性命呢?請您立即定奪吧?”
嘶殺的馬鳴聲震耳欲聾,“殿下,只要您再往前一步,伊薩爾立刻自刎謝罪!”
我似乎聽到‘伊薩爾’這個名字?我慢慢緊握住拳頭,想用力睜開貼上在一塊的上下眼皮來證實。光線透過眼皮眨開的一道縫口輸入我的眼神經,黑色的髮絲隨風飄蕩,伊薩爾模糊的輪廓若隱若現的在視線裡閃過。
“伊薩爾,放下匕首!”平淡的語氣攙雜著濃厚的責備!
“不,殿下!除非您回到本該屬於您的位置,否則匕首一定會插入我的胸膛!”匕首的一面藉由太陽光的折射直逼我的視覺神經。
“哈哈哈哈哈哈”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陣笑聲不斷侵蝕著在場每個人的耳膜,給緊張的氣氛新增上不安的一筆。
“殿下,看來能左右您思緒的,並非只有這女人!原來普通的一個將軍也可以,那麼對於您來說,這個女人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很樂意為您清除不必要的麻煩!”
原本只是輕輕抵上脖沿的刀刃此刻再次兇狠的劃破肌膚,我的血液猶如洪水衝跨河堤般濤濤不絕的向外溢位,如電擊骨般斷裂的疼痛感早已取代了針扎一般的陣痛,迷離的雙目也正好藉此機會得以凝神。
“住手!”昨日還停畔在我耳邊與我親密不離的熟悉嗓音;
“住手!”我想躲避卻一直糾纏在我左右的溫柔嗓音;
“住手!”令我害怕卻出乎意料的恐怖嗓音;
三個不同的聲音在同一時間段發出,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