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我和小丫頭只不過分開10天而已,怎麼會突然變成10年?這些話卻只能咽於我的喉中,我感覺得到小丫頭的雙眸正向我發出濃厚的責備之情,她在怨我,她從頭到腳都彌散著一股憎恨之氣,我驚顎的向後倒退幾步。
我只顧面前卻忘記偶爾回頭望望身後,突然聽到安爾塞斯高喊一聲,“小心後面!”
安爾塞斯敏捷的伸出左手把我攬進懷裡,急促的呼吸拍打著我滾燙的雙頰,我的雙耳緊貼於他的胸口,能聽到他的心跳正‘咚、咚、咚’,忙亂的跳動著。
“陛下,小老鼠已經沒事了,如果您再不鬆開手,有事的可會是臣妾哦!”小丫頭輕握粉拳,置於顎下,慢慢吐出一口氣。
聞言,我的雙頰就像火山爆發一般緋的難以散熱,安爾塞斯輕哼一聲,迅速攬上小丫頭的蠻腰,“本王怎舍讓我的愛妃不適呢?”
“陛下,真是討厭!您就喜歡捉弄普娜舍妮!陛下,我們回寢宮吧!不要一直打擾小老鼠,想必小老鼠也早已疲憊不堪!”普娜舍妮額頭依附在安爾塞斯寬闊的肩膀上。
“好吧!本王全都聽普娜舍妮的!”安爾塞斯食指拂過她高挺的鼻樑,右手依舊不捨,緊緊攬住她的細腰,走出房門,臨走前他在烏塔蕾耳邊低聲細語了幾句。
烏塔蕾面無表情的拉上大門,隨著‘啪嗒’一聲巨響,屋內的鬧劇也宣告結束。
我不安的在床上輾轉反側,頂著一雙深陷的黑眼圈迎來亞述的豔陽,空洞的眼神望著天花板。現今發生的一切都讓我難以想象。
我只是從戰車上跳下來?為什麼短短的十天卻變成了十年?究竟我不在的十年裡發生過什麼事?王子殿下是否平安活著?還有埋進心底的那個人,一切都好嗎?現在唯一可以給我答案的就是那個古怪的Mars,可是現在他又在哪呢?
我懶洋洋的撐起疲倦的身軀,慢步迎向窗前,雙眸無力的正視高空,“我應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找到那傢伙?”
“你這丫頭又想找誰呢?還在幻想逃出皇宮嗎?”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