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只能任由雙腳在半空中踢打,以洩心中的不滿。
肥耳男一副罪該萬死的樣子讓我看了更是有氣,最讓我B視他的就是接下來的那句話,“陛下,臣該死,臣這就把這丫頭拖出去砍了!”
“唔嗯唔”我扭動著沉重的腦袋,結果肥耳男早已佈滿老繭的手掌差點磨破我的嘴皮,微露的雙齒狠下心咬上他的破掌。
被咬的肥耳男突然碩大的肥掌開始揮動,破聲吼道,“臭丫頭,看來先前是本將軍太過善良?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住手!魯達蒙,這裡是由誰說的算?”安爾塞斯右手輕撫右頰,音量高出肥耳男好幾倍,視線緊鎖在我乾涸的傷口之上。
肥碩的手掌停頓在半空中,驚訝的鬆開壓制住我的臂膀,迅速匍匐在安爾塞斯的腳下,神情略帶慌張,“臣該死!臣不該自作主張!”
安爾塞斯不留情面的踹了肥耳男一腳,大聲吼道,“滾出去!”
肥耳男立刻連滾帶爬的逃離大殿,整個大殿淹沒在死一般的寂靜中,我勉強撐起身體,痛苦的撫摸著早已被鮮血覆滿的背部。
“死不了吧?”安爾塞斯半晌擠出一句讓我想痛K他一頓的話。
我瞥過他一眼,不理會他!這算什麼?給完鞭子再給蜜糖呀?而且那蜜糖還是假冒偽劣產品,一點甜味都沒,我慢慢拖著身軀晃過他的眼斂。
安爾塞斯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右腕,輕輕一扯,被他攬入懷中,他輕鬆兩下把我抱起,“別誤會,本王是看不慣你的身體在我面前搖晃不定,不要以為本王是有意想抱你!”
我朝他翻翻白眼,心裡實在是有夠鬱悶,他怎麼能把自己說得很善良似的?也不想想我的傷口是拜哪位恩人所賜?虧他還有臉在我面前這麼理直氣壯?
想到這裡,火又開始往頭頂上冒,我彆扭的掙扎起來,“誰稀罕你的懷抱呀?鬆開你的髒手,本姑娘自己會走,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