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有誰呢?
難不成他是屬於幽靈派的?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不曉得,“確實很美,比起我們家鄉,這裡的星空確實讓人目不暇接。”21世紀的夜景也許只能在偏僻的小鄉村才能看到這等景色,都市的夜景已被現代工業糟蹋的體無完膚。
“哈圖沙什的夜景比這的夜景更迷人,可惜再也回不去,迷人的夜景也僅僅只是腦海裡的一片回憶。”王子的話聽起來非常傷感,哈圖沙什應該是他的故鄉吧?
“王子,別這麼喪氣!要相信人定勝天,既然你的故鄉還存在,而你又活著,為什麼回不去?只要你想回去就回去,沒有誰能剝奪你回家的權利!”兄弟,你以為你是我嗎?我還想回家呢?可惜不知道怎麼開啟時空隧道,我才是回不去的那個人!
王子朝我嫣然一笑,還好我定力十足,要不然現在我已經是倒地不起,他用手輕輕撫了撫我的額頭,“你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情都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我有我的責任!”
孩子?聽到這個詞,我心裡很是不爽,“拜託,我已經17歲了,再過幾個月就是18歲的成年人了,居然說我不懂?明明就是你的自尊心在作崇,責任?我看那根本就是你強加給自己的包袱。”
王子臉上有一絲驚詫,但是很快就以笑容掩蓋,“敘利亞沙漠的夜晚可不像白晝那麼熱情,夜深了,去休息吧!”
“你就是一個膽小鬼,明明心裡有千萬個不捨,卻偏要強迫自己背景離鄉;明明心裡彷徨的要命,卻偏要假裝堅強,明明就快要被包袱壓的喘不過氣,卻偏要顯示自己活的有多輕鬆,這樣的人生,你覺得有意義嗎?”我實在是看不慣這種不敢以真實面目生活的人,為什麼非要搞特殊化,總喜歡把話壓在心底,搞孤僻。
王子的雙眸本來就如霧般讓人猜不透,現在就更加是深不見底,與他的雙眸對視只會讓我覺得摸不著頭腦,他保持沉默,讓我感到挺彆扭,“王子,你的內心是不是認為只要你犧牲了,一切都會變好呢?你想保護的人,你想保護的國家都安然無恙呢?”
我咬著上嘴唇,憤怒的呵斥道,“少在那裡自以為是,地球不會因為少了一個你,就發生改變。註定發生的一切終究會發生,不會因為你個人的犧牲而結束,就如同新老王朝終究會被時代所替換一樣。”
我最討厭看到不顧一切犧牲掉自我的那種人,還以為自己是英雄嗎?其實在別人眼裡那就是傻,這種人的下場最多就是幾個人替你掉幾滴眼淚,然後地球依舊轉動。
我的叫喊聲有沒有傳到王子的心裡就不清楚,但是一定傳到了伊薩爾那個豬頭三的耳朵裡,要不然這會他怎麼會正好用短刀擱在我的脖子上呢?
“好你個花木蘭,是誰給你的權力,讓你對殿下如此不敬?”冰冷的短刀與我的脖子親密接觸,要是再親密一點,我想一定是皮開肉綻。
“想殺你就殺吧!反正我想說的都已經說完了,如果你們認為我說的沒有道理,那你就動手吧!”反正在這個沒有法律管制的混亂時代,被殺是遲早的事。
“伊薩爾,放開他!”一直保持沉默的王子終於開了口。
伊薩爾是那種惟命是從的臣子,不管王子說的有沒有理,他都是照單全收,一直貼在我脖子上的短刀終於舍我而去,看來我還是不適合待在敵人的軍營裡,生活起居全都不方便,再加上這個愛玩短刀的伊薩爾,還是早點解脫比較好!
“伊薩爾大人,既然你對我有眾多不滿,那不如我們就此散夥,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就在此拜別!”我的想法固然很好,可是有誰會成全我呢?
“就想逃?花木蘭你也想的太美了吧?這幾日你偷偷摸摸做的事情,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說,你究竟有何目的?花木蘭,我叫你,你還敢跑?你給我站住!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再不留步,一切後果你自負!”豬頭三使出他的大嗓門絕技朝我咆哮著。
可惜他口中叫的是花木蘭,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花木蘭,想找花木蘭那就請你穿越時空吧!我可沒功夫陪你瞎胡鬧,現在不跑,更待何時呀?不過豬頭三始終是高我一籌,只憑單手就把我降服了。
“好你個花木蘭,到底是哪個國家派來的探子?米坦尼?努比亞?還是從埃及派來的?你以為我們赫梯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小國家嗎?”伊薩爾加重了力度反扭著我的右臂。
MD!真是賤人一個,他不知道他的力氣可以和牛相比嗎?還加重力度?他是想廢了我的右手呀?“死豬頭三,放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