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輕易觸碰她的。我已經痊癒了,不會再被傳染,請讓我來照顧她!”
我痛苦的咬著下唇皮,食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滑動,“帶上她!眼下只有她可以照顧我!”
穆爾希裡二世拗不過我的執著,“好吧!你自己跟上來!”
伊薩爾像發了瘋似的再一次抵在木屋的門前,“陛下,不可以!您不可以把尹小姐帶回宮,她會傳染給其他人的,您不能只考慮到尹小姐!陛下,難道其他臣子和王妃對您來說就不重要嗎?請您恢復平常的理智吧?陛下?”
穆爾希裡二世緊緊抱住我,怒吼著,“讓開!”
“陛下!臣不能讓開”伊薩爾矛盾的抵在門前。
他用低沉的聲音暗示著自己的決心,“我再說最後一遍!伊薩爾,如果你再不讓開,那麼以後我想我也沒有再見你的必要!你不要再逼我,伊薩爾!”
聞言,伊薩爾有些怯懦了,他的雙手不再像剛才那樣平展,穆爾希裡二世與他擦肩而過。
從木屋出來以後,穆爾希裡二世把我抱進了他的寢宮,紛紛不斷的謠言又再一次被人惡意的炒作起來,像是虛偽的海帕特女神惡意帶給赫梯疫病之災、赫梯之王刻意包庇無能的海帕特女神、受疫病折磨的可悲子民無人能憐。
各方面聳起的壓力似乎快要把穆爾希裡二世給壓垮,好幾次他來看我,臉色都白的像張薄紙似的,害我覺得自己非常對不起他,可是若不假裝疫病沒有被治癒的話,謠言肯定會把我捧上天,這樣他是絕對不會放開緊緊抓住我的手,所以我和將軍只能出此下策了。
見我坐起身正懶懶的靠在窗邊,蘇非迪亞連聲抱怨起來,“小溪,你還不趕緊躺下?萬一陛下跑進來,看到你這麼有精神,肯定會懷疑的!”
我極度無聊的望著窗外,右手拖起沉重的腦袋,“安啦!他每天都淹沒在大臣的口水戰裡,根本沒有太多精力來關心我!”
蘇非迪亞滿臉愧疚的坐在我的身旁,“小溪!其實陛下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了你,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與所有人為敵,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把真相告訴陛下?”
我的雙手立即抓住她的肩膀,嚴肅的看著她,“不行!絕對不行!要是告訴他的話,我是永遠都離不開赫梯的,我們只能任由疫病這件事情嚴重發展下去,最好是讓‘海帕特女神’無法在赫梯立足,這樣他才會迫於無奈把我趕出赫梯!”
蘇非迪亞的胡桃眼疑惑的望著我,“我不懂陛下對你這麼好,為什麼你能忍心這麼對他?為什麼你非逼他把你趕出赫梯?難道留在赫梯不好嗎?”
“你還小啦!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讓我掛念的人根本不在這裡,勉強把我留在這裡,也無法給我帶來快樂,所以我一定要離開這裡!”我撫了撫她的額頭。
蘇非迪亞嘟起雙唇,臉上露出不滿意的表情,“不要每次都用年紀小來敷衍我,我知道你掛念的人是那個將軍,對吧?可是我沒有發覺他有哪一點好?我甚至覺得陛下比他優秀百倍、千倍,更重要的是我認為陛下比他更愛你!”
我伸出食指滑過她的鼻樑,“笨蛋,要是被你發現了將軍的好,那你豈不是要滿大街的追著他跑?只要我心裡清楚將軍的好在哪就可以了,至於你的陛下,或許他是很愛我,可今生我註定是要負了他!我的感情只有一份,我不能將它一分為二!”
蘇非迪亞發出抗言,“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對他啊!至少應該對他更好一點才對啊!”
我垮著臉,哀嘆道,“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會這麼對他,可是我很明白在感情世界裡,如果給第三方太多的希望那才是給他最大的傷害,所以我給不起他如果。”
蘇非迪亞陰沉著臉,搖擺著腦袋,“我們不要再談這個話題啦!小溪,我們還是談談城裡疫病的情況吧!我聽阿扎克說,伊薩爾大人已經悄悄地透過他的關係制止草藥在赫梯各個城市裡面流通,那我們究竟什麼時候去治療那些病人?”
我舉起右手向她腦門上敲了過去,“不是我們,是你一個人去治療他們!別忘了,我是不可以見光的,所以這個重任就只能依靠你一個人去完成!”
“那我應該什麼時候行動呢?”蘇非迪亞摸摸腦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
突然,‘轟’、‘轟’一陣腳步聲湧了進來,“把她抓起來,送入刑場!”高舉著利劍計程車兵指著我的鼻子,周遭計程車兵正虎視眈眈地準備著向我伸出爪子。
蘇非迪亞展開雙手擋在我的面前,大聲呵斥著闖入計程車兵,“大膽?這裡可是陛下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