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3 / 4)

了後連張桂樹都沒有見,就直接找到劉東嶽,拉出來塞進了警車。

檢察院的人有些年沒來過鎮政府了,大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下子全聚在了院子裡看熱鬧。張谷見檢察院的人要抓劉東嶽,就要上前阻止,又說有什麼事情都好說,怎麼能抓人呢。檢察院的人馬上亮出了拘捕令,讓張谷不要妨礙公務,張谷就不敢搭話了。張桂樹也在辦公室的窗戶上看見了,卻沒有出來。作為一把手,發生這種事情,張桂樹的臉上也不大光彩。

陶如軒終究覺得閆曌做的有些過了,本想著她會給紀檢委打個招呼,讓紀檢委的人下來查查,嚇唬嚇唬劉東嶽也就算了,這要是一旦進了檢察院,弄不好就要判刑,劉東嶽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想到這些,陶如軒心裡終究不忍,便急忙把房門關了,給閆曌去了個電話,道:“怎麼可以這樣,要是讓檢察院帶去,劉東嶽可就完蛋了。豈不是太過分了。”

閆曌卻很冷靜,淡然笑了笑道:“沒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我早就給你說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他既然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還留著他幹什麼。那幾個村幹部寫的聯名告狀信我也看過了,短短五六年時間,他竟然侵吞了國家幾十萬農補款,足見他本來就是個貪汙分子,而且是小官大貪,。把他抓起來也一點不過分,就當是反腐了吧。”

陶如軒還要說話,閆曌卻不想聽了,阻止道:“你別說了,寧書記馬上要來公司視察工作,我得去接待一下,咱們有時間再聊吧。”說完不容分說就掛了手機。

手機傳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陶如軒卻一下子癱坐在了椅子上,半天回不過神,恍惚間,一些往事便湧進了腦海中,又想起了梁紅豔、汪建設、朱世貴、趙永奎、金運昌這些人。梁紅豔算是最悽慘的,不僅被丈夫毀了容,還被送進了監獄,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其他幾個人恐怕也好不了哪兒去。可現在想想,這些人又有哪個不是罪有應得、禍有所取。可見這人一旦過於貪婪了,取財無道便給自己種下了禍根。

北風呼嘯而起之後,天氣就變得越來越冷了,汾城的氣候特點是乾旱少雨,有時候一冬也難見下雪,只是乾冷,一旦起了風,又是黃土飛揚,髒亂便成了冬日的主色調。

這些年隨著全球氣候的變暖,汾城的氣候也有了明顯的變化。冬天也沒有前多年冷了,晚上能到零下十一二度,白天卻大多在零度以上,要是遇到連續十幾天的好天氣,中午便能到十度左右,就有了些暖暖的感覺。

氣候轉暖,給了人們更多的活動空間,卻也不是什麼好事。過去冷的時候,汾城的天空總是抽著呼嘯的寒風,現在卻很少了。空氣不流通,加之汾城本來就是一個以重工業為主的縣域經濟,霧霾就起來了,空氣質量與日俱下,人們的感冒生病的也就多了,不知怎麼回事,陶如軒忽然就染上了流感,倒也沒怎麼著,就是一天到晚鼻子塞的難受,連話也不敢多說,一說話便覺得呼吸困難。不光是陶如軒,機關裡的人幾乎有三分之一都不同程度地患了流感。

刁青吟就坐在陶如軒的辦公室借題發揮道:“咱們這兩個頭也太不拿大家當回事了,光顧著自己辦公室有空調,也不管暖氣燒的熱不熱。還有這個賈清水,根本就是個窩囊廢,燒鍋爐的一天到晚添不了幾回煤,就因為是翟雲生的親戚,他就連問都不敢問一聲。”

陶如軒知道刁青吟替自己抱不平,但也不願她因為這麼個破事得罪人,就勸解道:“其實誰也不能怪,要怪也只能怪鍋爐時間太長了,裡面都積滿了水垢,自然就不那麼容易燒熱了。”

刁青吟卻又找到了非議的理由道:“說的是啊,鍋爐都成那樣了,咱們這兩個頭也不說換換,好歹找人修修也算。好像鎮政府的那兩毛錢拴在他們肋骨上一樣,扯下來就能疼死他們。”

陶如軒鼻子不通氣,難受的要命,見她非要扯些沒用的,也不理她了。兩個人就那樣乾坐著。

不想芊芊卻跑來了,手裡提著一個保溫飯桶,進來就開啟了,是生薑水。陶如軒就問她怎麼知道自己感冒了。

芊芊還沒有說話,刁青吟就接茬滿嘴的醋味道:“人家給你送生薑水,你不說聲謝,反倒問東問西的,難道人家芊芊還送錯了?”

陶如軒便知道肯定刁青吟給芊芊說的,知道刁青吟的意思,也不好再說什麼,就故裝糊塗順著刁青吟的意思,對芊芊道:“那我謝謝芊芊了。”說著將多半飯桶的生薑水喝了個底兒朝天。

喝完,陶如軒便覺得渾身汗津津的,鼻子也一下子通順了許多,不免感慨道:“吃什麼藥都不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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