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可擔當怠慢之責!”
宗公主央齊,跟她的侍婢又是警告,又是請求,直折騰了半天,她們走動的腳步聲,才再次傳來。
不一會,她們的腳步聲便來到殿外。
“皇上,妾為皇上親自準備了進補之湯,求皇上允見?”
央齊公主在殿外輕聲詢問,好夢正酣的司馬宣自然沒有回應。
良久,央齊公主似鼓起勇氣,揚聲道:“皇上不出聲,妾便當皇上應允了。”
殿內的鐘無雙勾唇一笑,心想:倒還不是太傻,知道以退為進。
鍾無雙還來不及收回面上的笑容,央齊公主已經親自端著托盤,入了大殿。
只是,她一入殿門,那臉上的嬌羞,目光中的喜悅期待,便統統都不見了。
她只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直直在盯著鍾無雙,跟躺在她的懷裡,眉梢眼角都寫著放鬆的司馬宣。
央齊公主的臉色發白,身為宗天子的嫡公主,自少受宮庭禮儀薰陶,顯然很少有這麼失態的時候。她便這麼呆呆地站在那裡,呆呆地看了看鐘無雙,然後又看向司馬宣,然後,再看向鍾無雙。
直過了好一會,她才眼淚汪汪地盯著司馬宣,低叫道:“皇上貴為一方諸侯,自當舉止端秀,儀態雍容。怎能,怎能這般不顧體面,仰臥於婦人的懷中,酣睡於議事殿上?”
央齊公主的聲音中,含著無比的錯愕,以及濃濃的鼻音。
這時的她,再也維持不了大國公主雍容華貴的笑容,無比憤恨地瞪著一臉無辜的鐘無雙。
殿中,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央齊公主再也忍耐不住,率先打破了安靜。
她端著大國公主的風範,緩步上前,將手中的羹湯置於几上。再輕輕來到司馬宣的身旁,蹲了下來,伸出手,一邊準備搖醒他,一邊輕聲叫道:“皇上,殿中陰寒,不可在此安睡。”
就在她的手堪堪碰上司馬宣的身體時,司馬宣睜開了雙眼。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
央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