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馬宣看著她伏在自己腳前的後腦勺,淡淡地說:“姬,雖是南侯公子託付給朕代為照顧的,但姬卻忘了,在北國,姬還當聽朕之令行事。姬無視本王善意,擅自出行,才導致今日之事發生,說起來,姬亦有錯。你就跪著吧!碚”
“諾!”
鍾無雙低低地應了一聲後,便一動不動地繼續這樣五體投地地跪著。
很顯然,這是司馬宣對她的懲罰。
司馬宣處理了鍾無雙後,漫不經心地抬起頭來,他從几上端起酒樽,慢慢品了一口。
一片安靜中,他淡淡一笑,“夜蓉貴為公主,卻不能為民之表率,整日設宴縱樂!本王竟然不知道,我北國的公主,已奢侈至此了!”
所有參宴的貴人都低下頭去,一個個不敢對上他的雙眼。
司馬宣轉過眼,緩緩的,面無表情地盯向夜蓉公主。
夜蓉公主殺人無數,狠毒非常。可她與眾人一樣,在對上司馬宣那平靜無波的俊臉時,唯一能感覺到的,便是排山倒海的恐慌。
不知不覺中,她顫抖起來。
以夜蓉公主那樣的體積,一顫抖,頓時她身前的幾都撞擊得搖晃起來。
司馬宣盯著她,終於開口了,“夜蓉,你乃夷族人。自從你的妹妹成為我父皇寵姬,舉族歸我北國,也有半年了吧?”
夜蓉公主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是。”
司馬宣低垂著眉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著幾面,淡淡地說道:“這半年來,你購得童男童女三十,全炮烙而死,頭骨做成酒器!可有此事?”
司馬宣淡淡的聲音在夜空中流轉,在一直跪伏在地上的鐘無雙的頭頂上流轉。
他的聲音很淡,很淡,俊美的臉上也很平和。
然而夜蓉聽了,臉色卻刷地變得慘白,她肥厚的鼻孔連連扇動著,薄唇抽了抽,想要說什麼辯解的話,卻一時發不出聲音來。
“叩叩叩叩”
一陣急促的牙齒相擊的聲音傳來,卻是夜蓉公主的牙齒在打顫。
她顫著顫著,肥胖的身子再也支援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