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第十。”
說話的時候,她也動了。
她隔空扇飛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碎玻璃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地朝著田伯光刺過來的匕首砸了過去。
田伯光的‘第十刀’脫手而去,他的手腕也被碎玻璃給砸了個正著,一些玻璃渣也扎進了他的手腕裡了。
他甚至能夠聽到玻璃刺進骨頭的碎裂聲,他想到自己的右手可能已經廢了。
震驚;
。憤怒。更多的還是滿心滿肺的不甘。
是他先發動攻擊,也是他佔據著有利的高度,甚至,他已經要刺破他的腦袋了。
可是結果卻是他敗了,敗的悽慘無比。
一招,緊緊一招就秒殺了他。
自己可是鼎鼎有名,令多少人聞風喪膽的‘第十’啊,就算是碰到這傳說中黑白二使的白眼也不能這麼不堪一擊吧?
田伯光捂著自己流著血的手腕說道:“白眼果然名不虛傳。”
遊美衫子卻說道:“第十,你只憑現在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難道你如此吝嗇,不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真本領嗎?”
田伯光撇撇嘴說道:“我不可想變的和你那樣難看。”
“哈哈。”遊美衫子笑了起來,隨即狠辣的罵道:“那你就去死吧!”
楊天抱著大包小包催促著成熙雨:“快點開門啊,快累死我了。我快不行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成熙雨鄙視道。
“我,我當然是。還是純爺們!”楊天不甘的反駁著。
詩兒撇撇嘴,說道:“書上說,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楊天崩潰了,他這是哪裡出的書,這不是教壞祖國的花朵嗎?怪不得現在找一個純真的小孩子真是太難了。
就跟在日本中學裡找一個處。女一樣的難。
成熙雨不慌不忙的拿鑰匙開門後,立刻皺起了眉頭,他一臉陰沉的說道:“有人來過。”
有人來過??
楊天看看整整齊齊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屋子跟自己之前見過的一模一樣啊。
“你怎麼知道有人來過?我看是你神經了。”
成熙雨沒有理會楊天的話,她在屋子裡走了幾步,說道:“有男人的味道。”
這有男人的味道?
你連這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