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她。她已經流了很多血我告訴你,如果她出了任何問題,都要由你們來承擔。”
楊天吼道:“讓開,不想她死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出了事我一個人負責,我代表的僅僅是我自己。”
女醫生被楊天這一聲怒吼搞得不知所措,隨即怒聲道:“你要負全責!”
楊天哪還有空理這個女醫生啊,他現在正忙著給人放血呢。
殷紅的血液從楊天劃破的傷口流敞出來,很快就染紅了二丫的手腕和草地。一股血腥的味道刺激著在場所有人的嗅覺和神經。
每個人都面色慘白,他們現在才真正意識到這次任務的艱鉅。
他們不是來旅遊的,是來救人的。
胡文明曾多次想阻止楊天這樣做,幸虧了張文遠相信楊天,這才沒有人上來讓他停止這種瘋狂的舉動。
省長李東和市長朱洪濤都已經趕了過來,正好看見了這放血的一幕。
之前的那個女醫生立刻上前告狀道:“李省長,朱市長,你們快下令阻止他把,在這樣下去,那女孩的血就流乾了,再有辦法都回天無力了啊。”
“到底怎麼回事?”說到人命問題,省長李東也不敢小覷。這一陣死了這麼多人,他的壓力很大。
“不知道,但可定不是正規的治療手段。”
朱洪濤開口對李東說道:“李省長,這個楊天我認識,他曾經救過我父親的命。連我父親對他都讚不絕口,我想這次衛生部裡派楊天當顧問,肯定是有原因的。”
話點到此,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多說了。
李東聞言確實驚訝了一番、朱洪濤雖然只是小小的市長,距離他的級別差的十萬八千里。可是人家的父親牛啊,人家的哥哥牛啊說白了,他的前途要比自己遠的很。
所以,他的話明裡暗裡都要給一些面子的。
想及此,李東對這個女醫生說道:“非常時期自有非常之法,他是衛生部派來的顧問,我們應該相信他。”
女醫生睜大了眼睛這年輕人竟然是這個專家組的顧問?
這麼大來頭?
二丫的掙扎越來越輕,呼叫聲越來越低,最後,身體像是脫了力般的癱軟在一個工作人員的懷裡,任由楊天一次又一次的褥虐著自己的身體;
血停了。
幹了?
楊天摸了摸二丫的腦袋,又用真元探查了一下二丫的身體。在發覺她滾燙如岩漿的血液恢復了正常之後,楊天才徹底停止了瘋狂的放血舉動。
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簡直是比經歷一天一夜的盤腸大戰還要累。
“你們先給她打一針抗生素,其他的什麼特效藥有什麼就給她吃點什麼吧。”楊天說道。
這二丫才被抬到觀測站去了。
張文遠把楊天扶起來後,問道:“你怎麼樣?”
“我沒事,有點累而已,休息會就好了。”
張文遠輕輕拍了拍楊天的肩膀,對他這種以救人為目的而不顧一切的行為似乎還是蠻讚賞的,順口問道:“那小女孩沒事了吧?”
“不知道。”楊天雖然很不想這樣說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不知道?”張文遠的臉色又唰地一下子變的蒼白。他的心情立刻跌入了谷底。這一番治療竟然得到‘不知道’的結果。
那女孩要是死了,他們這個專家組基本算是毀了。
這大放血的治療也就會被村民們傳言成故意殺人的,那他們受到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
“那,那你這放血是怎麼回事?”張文遠帶著忐忑和不解問道。
“哎。”楊天嘆了口氣,說道:“我剛才施針的時候意外發現,她體內的血液溫度奇高。你知道的人體血液正常溫度在38度到39度,可我判斷的是,她的血液溫度最起碼已經四十三四度了。”
“而且我還發現,溫度過高的話,這種病毒就會異常活躍,並且能快速繁殖。如果我不給他放血以減輕體內的火熱的話,她的器官不僅都會被燒壞,那病毒也就會傳遍全身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的幾個病理一定是有這種症狀吧。”
“原來是這樣。”
楊天搖頭苦笑道:“所以說,一切看天意了。我用我最拿手的針灸之術把她的肺脈打通了,暫時沒事了。可哎。”
張文遠看著楊天問道:“你沒有把握為什麼還敢治療?而且而且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呢?”
楊天確實沒想那麼多,他只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