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來了,我真怕真怕沒有辦法保護它了。這就是你的畫咳咳快,走吧。”
南宮澈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呆滯著望著她,不知為何,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某名的痛,鈍鈍的刀割般的疼。那種感覺,對他來說似乎很陌生,卻又那麼深深的纏繞在了心頭。
茗一咬了咬嘴唇,用力的將手中的布包向他扔了過去,道:“還以為往內室裡走會有出口,卻不料竟是陷阱,咳咳王爺,原路返回吧,咳咳拿著你的畫。”
南宮澈望她一眼,俯身將畫撿起,卻聽她又道:“記住,以後咳咳以後在建院子的時候,一定一定要在內室中留個出口咳咳,這是這是你的教訓,咳咳”
南宮澈起身,將布包往腰間一系,揮袖扇開面前的煙幕,幾步便到了她的面前。
“你想要陪我一起死?”茗一望著他冷俊的臉容,自嘲的笑了一笑:“拿著你的畫離開吧,咳咳茗一死不足惜,也不會惹人難過咳咳,比不得王爺王爺手中的畫”
“想死,沒那麼容易!”南宮澈狠狠得說著,雙手搬住橫樑的一頭,用力的想要將其撬起。
可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那個橫樑終究是太重太沉了,他使出力氣好不容易才撬起一條縫隙,卻不料手中猛然一鬆,又重重的壓在了茗一已經受傷的腿上。
茗一低哼一聲,蒼白的臉上冷汗淋漓。南宮澈心中有數,這一重壓的力度著實不輕。
稍稍的頓了一頓,茗一便笑了,搖著頭道:“算了,茗一怕是不能如王爺所願,再讓王爺折磨下去了。茗一不怕死,亦不需有人如此冒險搭救。因為,即便茗一死了,也不會惹人悲傷的”
這樣的話出口,只惹的南宮澈愈發心酸,他低頭不語,只暗暗運足了力氣,想要再次將橫樑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