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她真想掐死他。
他凌犀就是有一種功能,無論她冷靜到什麼地界兒,總是隨隨便便一句話,便輕而易舉逼瘋她。
看著那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背影,冷暖真想來招‘天外飛仙’把天捅個窟窿,再揪女媧下來問問,這人當時你怎麼捏的?
小說裡不都愛寫什麼三年後,xxx褪去了青澀,變的各種成熟穩重麼?
怎麼他就非得當一悖論,變的越來越狂,越來越賤?
“誒,咋的,想開了?今兒回咱家住?”居高臨下的熱氣兒吹過來,冷暖這一抬頭,差點沒懊惱死。
自己竟然下意識的跟著他就走他家門口來了。
“呵,走錯了。”冷暖只能硬著頭皮故作淡定,然後偷mo轉身,然而下一秒,男丨人卻猿臂一伸,突然從朝她手裡的購物袋一抓。
冷暖反應過來,只見他手裡多了件水綠色的t恤,“呦喂,人家剛出來,你給人弄一雪碧瓶子的色兒,這不是擺明著告訴人家咱倆有事兒麼。”男丨人歪嘴一笑,笑的那叫一個賤。
“凌犀?”冷暖翻著白眼死瞪著他,恨不得把他那賤樣兒挫骨揚灰。
“得,不逗你了,老裝正經,沒意思。”男丨人悻悻的把衣服塞回袋子,倆大手一扣女人瘦削的肩膀頭子,特別好心的給她送到了家門口,然後才回了自個家,關門前還特別熱情的來了個飛吻道晚安,惹得冷暖關門的時候幾乎使了吃奶的勁兒,直震的耳朵嗡嗡直響。
甩飛了鞋,進屋冷暖就癱在沙發上閉眼睛調息。
吸氣?呼氣?再吸氣?再呼氣?
世界需要和平,人類需要淡定?
?
翌日清晨,陽光大好。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賣就能賣~”邊刷牙邊哼哼歌兒,牙膏沫子流的一下巴都是,好不噁心,but無妨,他大爺今兒心情好。
想想昨兒晚上那女人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兒,他美的不行。
如果現在他旁邊有人,肯定得問他一句,我說哥們兒你犯賤吧?
操,你懂個屁,除了本大爺,那女的現在跟誰不是掛一張死人臉?
旁白又道,那有啥用?人家老公要回來了。
切,我啥時候也不怕他回來,怕的就是他不回來,變則通,不變永遠都是個堵。
堵與賭,只有一偏旁之差,介於兩者,他凌犀肯定是認準後者。
這時,電話響了,男的不緊不慢的漱漱口,全方位的擦乾淨了,才回臥室按了擴音,自個兒萬般自在的倚著床頭靠背點了根兒煙。
“誒,哥們兒,三監減刑那事兒板上釘釘了,昨兒就放通知了,你看我二大爺那邊?”
“放心吧,早就準備好孝敬咱二大爺的了,待會兒我讓人送你辦公室去。”
“我就跟我二大爺說,給你小子辦事兒就是痛快。”
“操,這麼多年哥們兒了,哪來那麼多廢話。”
“嘿嘿,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改天叫上燁子,咱哥兒幾個聚聚,哥兒幾個都說了,見你們倆這大忙人比見神仙還難。”
“成,不過這月我沒時間,下月吧。”
收線,凌犀使勁兒抽了兩口直接把火星子抽到菸蒂,隨手捻息了煙,看看錶,見時間還來得及,頗有心情的給自己配了一套正裝。
30分鐘後,一精尖商務男士形象的凌犀走進了la精工集團寫字樓,在一票女職員的愛慕眼神和竊竊私語中邁進了專屬電梯,直升到頂樓。
就像他此刻透過玻璃窗俯視整個集團一般,在這裡,他凌犀就是絕對權利的代表。
當然,這不僅僅因為他是整個集團的主席,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在這個位子的這些年,不只把la精工徹底推上了同行的絕對龍頭,更是大刀闊斧的進丨入了3c產品的貿易行業。
知名財經雜誌曾用‘虎狼之側,豈容酣睡’來形容有他凌犀存在的電子市場,外媒更是頻頻分析有關他的每一步決策再冠以陰謀論。
他的成功讓幾乎所有人都快忘了,4年前,他只是一個對業務完全陌生的律師。沒人否認他的成功有運氣的成分,可更多的原因源自他骨子裡的狼性,天性不服輸的人,贏的總要比別人多一些。或者可以有另一種沒天理的解釋——有些人,生來就是讓人嫉妒的。
頂樓董事長辦公室,秘書王達做著例行公事的簡報,不時抬頭瞥著那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兩條大長腿搭在桌子上悠哉的晃悠的boss,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