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好受。”越說喬滴滴越鬧心,一旁的陳小生縷著她的肩哄著,轉移了話題,跟剛點了煙的歸齊道,“對了,燁子丈人今兒生日,他實在過不來,剛才打電話過來,讓我跟你說聲抱歉,說等以後有機會,大家再聚。”
歸齊抽著煙,笑著說沒事兒,一旁低頭倒水的冷暖心如明丨鏡。
別扯了,哪有那麼巧,說生日就生日,下午她委託陳小生叫皇甫燁的時候,就知道他跟本不會來。
不來也好,對著喬滴滴和陳小生的如膠似漆,他本就不自在,再加上她這個他心裡的‘禍水’的存在,喝點酒,難保他說出什麼收不了場的話。
陳小生兩口子有強大的活躍氣氛的功能,只是就著清茶,東扯一句,西扯一句,輕輕鬆鬆就把場面炒的很熱。
歡聲笑鬧一直延續到門再度被推開的一刻,來人正是歸齊三年多沒見過的凌犀。
一如他記憶裡那個輕謾狂傲的紈絝子弟,三年多時間的打磨,全然沒有磨去他與生俱來的鋒芒,反而沉澱成一杯好茶,越發沉穩,今天的他,一身隨隨便便的休閒萬般合體的罩在那過人的身裁上,只是往那一站,就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壓,只是這會兒的他,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提著卡通圖案的書包,各種恰如其分的遮掩了骨子裡透出來的涓狂。
“小胖妞兒,到站了,再賴著不下來,你凌叔我胳膊就折了。”人高馬大的帥哥斜睨著摟著他脖子不願意撒手的小女孩兒。
說起這個,陳小生兩口子就不明白了,按說他凌犀也不是什麼愛心氾濫的好男丨人,甚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按著燁子的輩份跟他叫哥還被他威脅嚇唬過,可怎麼自家這有些內向的閨女偏偏就不怕他,偏偏就樂意跟他親近呢?
有一種可能,用燁子的話說,野獸也是動物,小孩子天性跟動物總是比較親近。
恩恩眨著一雙維族女孩兒特有的大眼,甜甜的笑著,“沒事兒,我爸是大夫,醫術可好了。”
凌犀翻了個白眼,放恩恩下來後,揉揉她的腦袋道,“別太瞧得起你爸,你爸只會接生,不會接骨。”
“別在我姑娘面前殺我威風。”從凌犀手裡接過恩恩的書包掛起來,陳小生惡狠狠的剜了凌犀一眼,咬牙切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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