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冷暖家裡事兒多的也沒時間去關心小丫頭,都是等她都在語言學校上了快一個月課了,冷暖才知道她真去學了法語。
喬滴滴一直都想讀書,其實當時陳小生也給她選過一條上護校當護士的前途很是光明的大道,聽上去是不錯,不過作為死黨的冷暖知道,喬滴滴死都不可能去陳小生的婦科去當護士。
原因有三。
一,她堅持認為,當婦科護士就是每天與各種褲襠為伍,帶上口罩也擋不住臊味兒的悲慘工作。
二,她總是幻想,有朝一日她有幸成了每天上手術檯的護士,萬一連續跟了幾臺兒大手術,那她就得過著每天忍尿忍屎忍餓忍飢還得被逼看著大夫從倆腿中間往出摳肉塊子的血腥畫面。
三,最重要的一條理由,護士不能畫煙燻妝。
喬滴滴最愛煙燻妝,她不管什麼清爽裸裝當道,人各有志,她就是喜歡把自己畫成看不出自己長什麼樣兒的視覺系。
從冷暖的審美角度,其實她也欣賞不上去小丫頭的濃妝從來不淡抹,但每次看見她頂著煙燻妝,心情也是不錯的。
至少這代表她已經恢復了元氣。
不過,萬千社會,總是有嘴欠的。
“哪有個正經上學的把自己畫成這樣兒的?”就這個問題,陳小生同志屢次挨損,屢次也憋不住,就是屎堵門口,不吐不快。
“我就是不正經了,我就是為了勾引同學離婚,迷惑老師破產,怎麼著?你砍我?”喬滴滴氣死人不長命的晃悠著腦袋朝陳小生吐著吊死鬼的舌頭。
死陳小生,損我?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
她喬滴滴能從小在龍蛇混雜的社會摸爬滾打,講究的就是兩個基本要素。
臉,基本不要,心,1x無限大。
果不其然,陳小生被她一句自毀人格的話嗆的灰頭土臉,連連搖頭連帶感嘆世風日下的90後,於是乎,他老僧入定的接著拿掃帚掃著冷秋伶墓地2米見方的小院兒。
但似乎喬式魔音似乎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我說陳嬸兒,你掃地還是排黑頭呢?用不用一塊磚一塊磚的摳?”喬滴滴真是看不下去了,她真是受不了這陳小生幹什麼都慢條斯理的樣,平時沒事兒就在她家拿塊兒抹布瞅哪兒都不順眼的東擦擦西蹭蹭的她也就忍了,可是這今兒要是在這墓地把每一塊兒磚縫兒都摳了,她們今晚就得在這兒過夜了。
“你懂什麼,天道酬勤。”陳嬸兒頭不抬眼不睜的接著摳磚縫,過了一會兒,只見某塊磚縫格外耀眼,陳小生低頭一看,轉過身兒對著喬滴滴呲牙笑著,“嘿嘿,果然,老天有眼。”
“誒,還真是一塊錢。”一塊錢的誘惑,喬滴滴頓時化敵為友,哥倆好的踮腳摟著陳小生比她高一個頭的肩膀頭子拍著,眼神好像領導視察工作是的閃著‘同志,辛苦了’的光,就低頭迫不及待的去揀錢了。
喬滴滴還是喬滴滴,見著錢就走不動道兒,沒辦法,本性如此,意外之財,不揀是傻b。
結果光聞著錢味兒了,還沒揀呢,就讓陳小生兒一腳踢一邊兒去了。
“什麼你都揀,看不著是背面兒啊?”
關於硬幣,老百姓自我釋義,字面,走字兒,背面,走背兒。
“陳小生,我算發現了,老孃們兒信的你都信。”喬滴滴這話絕對是發自肺腑,翻了個白眼兒到底把踢飛那錢揀了起來,拿起來就在陳小生眼前比劃。
“你看好了,什麼字背的都是人說的,要那麼說,這一塊錢正面一根棍兒,反面一朵大菊花的,它還是一屁股不成?”
受不了這小姑娘越說越糙的話,陳小生無奈的翻一白眼,中肯的拍了拍喬滴滴的肩膀兒。
“你贏了,一塊錢都不肯放過的財迷同志。”
開玩笑可以,這話喬滴滴就聽不了了。
一塊錢怎麼了?
一塊錢不是錢麼?
一塊錢關鍵時候能買兩個饅頭救命,憑什麼瞧不起一塊錢?
“是,財神是你爹,你生出來就滿嘴巴塞滿銀行卡坐一屁股金條上,你視錢財如糞土,你最牛逼,好伐?”
“你瞅瞅,冷暖,這丫頭話說的多不講理。”這話太嗆,陳小生只能跟擦墓碑的冷暖伸冤。
無奈冷暖沒什麼心情,只能據實回答。
“該。”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喬滴滴天天損,也損不走有事兒沒事兒圍著他轉的陳小生。
這種畫面,作為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