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也沒免費讓人罵過操你媽。
“怎麼是你小子?”陳小生也是一怔。
這小子什麼時候又換車了?
“陳小生,我頭回發現,你丫脾氣也挺他媽暴啊。”凌犀把車熄了火,點了根兒煙,邊抽邊斜歪個眼睛上下瞄著這反應過度的陳小生。
凌犀對自己車技絕對有信心,他敢飆車,他就知道深淺,剛才就算陳小生不拉走那丫頭,他也不過是擦個邊兒。
又他媽撞不著,至不至於?
“不是我說你,下次開車小心點兒。”就算知道凌犀向來開車都是速度vs激情,陳小生還是忍不住嘟囔幾句。
氣兒一消,看著凌犀這身兒從頭黑到腳的打扮,陳小生這才想起來冷秋伶和凌國仁的日子是同一天。
“來拜你爸?”
“順便拜你。”吐了口菸圈兒,凌犀就是那個痞裡痞氣的死樣兒。
“滾犢子,什麼時候都沒個正形。”
眼神兒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喬滴滴,凌犀把抽差不多的煙屁彈到陳小生的腳邊兒。
“別杵這兒了,跟他媽門神似的,叫上那女的,上車吧。”
“不是就我倆,還有一人兒呢。”陳小生不覺得這小子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兒。
“走吧,咱們也挺長時間沒在一起聚了,一起吃吧。”掃了一眼倒車鏡,凌犀到底把半推半就的陳小生整到了車上。
是想跟他一起聚麼?
他根本就是想跟後面那小mini裡面兒的冷暖聚吧。
坐在凌犀車的副駕駛坐上,陳小生基本沒有勇氣回頭瞅後面那剛上小mini車的喬滴滴。
現在這麼敏感的當口兒,夾在這兩口子中間,無論怎麼算,他都是裡外不是人。
於是道奇在前,mini在後,兩臺車一前一後駛進了一個衚衕裡的一個小院。
裡面兒有個不大不小的土房兒,說白了根本就是磚房外面兒包層土,門口掛了點兒辣椒苞米大蒜,院兒左邊是,一直咯咯吵個沒完的雞籠子,服務員也都穿的跟村口兒的大姑娘似的,紅紅綠綠的,好不新鮮。
就這地兒,美其名曰‘鄉村農家院’,倒也算是一種東北style。
就這家兒,在本市也算是走在時尚尖端的人吃飯的地兒,陳小生聽過但是沒來過,原本都已經悉心接受了凌犀的利用,正是四處瞅著新鮮。
但當他跟凌犀腳前腳後的進了訂好的包房之後。
他才徹底覺得,今兒的局到底有多亂。
“小生?你倆啥時候整一起去了呢?”
“你怎麼在這兒?”看見皇甫燁的一瞬間,陳小生一下就頭疼了。
“問他,火急火燎的把我給叫出來,也不知道有啥事兒。”皇甫燁被凌犀的一個電話兒叫來已經半個點兒了。
“對了,小生,你來了,省得我找你了,那個我媳婦兒那產檢你給我排到週末,我這週末有時間,我陪她一起去。”皇甫燁話音剛落,看見來人,瞬間石化。
“你要做爸爸了?”眉頭緊皺的冷暖身後的女聲兒聲如蚊吟。
“嗯。”皇甫燁的喉嚨緊的不知道多艱難才擠出了個動靜兒。
整個包房裡氣氛一瞬間降至冰點。
喬滴滴像是一尊沒有情緒的大理石般僵在那裡,周遭所有人都啞口無言不知道究竟要說什麼,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一般,生怕一個不小心觸及了喬滴滴心裡那個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
好半晌,還是那個極為好聽的女聲兒打破了僵局。
“那真是恭喜你了。”喬滴滴莞爾一笑,一如既往,笑的嬌俏。
皇甫燁像是被這個笑瞬間封喉,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就算再現實,也沒辦法做到平靜的接受一個因為他再也不能生育的女人對他即將要做爸爸的恭喜。
“我恭喜你,你還不高興,要不然我詛咒你?”喬滴滴玩笑似的打趣著,濃濃的煙燻妝遮蓋下誰也看不清她此時的真實表情。
但陳小生知道,她現在心裡絕對不像表面般平靜。
陳小生給喬滴滴拉開了椅子。“先坐吧。”
喬滴滴大剌剌的坐了下去後,又笑著問站著一直僵硬的皇甫燁。
“你不坐麼?”
最終,還是凌犀嗷嘮一嗓子打了圓場。
“我餓了,服務員,點菜!”
果然,這一嗓子,所有人都落了坐。
“你點吧。”從服務員手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