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就肯定不是巧合啊!”小丫頭像做賊似的四下喵瞄,然後小聲兒神神叨叨的說,“你想沒想過那天他撲過去救你的事兒,那能是巧合麼?那又不是他家門口,那是大老遠的農村村長家,那得多大的巧合能碰上啊?誒對了,我說你到底問沒問過他那天為啥出現在那兒啊?”
“沒有。”冷暖很沒精神。
“啊?你咋想的啊,你不好奇啊?”喬滴滴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自己姐。
“好奇,可問了又怎麼樣呢?萬一他說捨不得我才跟著我,我能怎麼辦?我是能以身相許還是能離婚呢?丫頭,這些都太不理智了。”
對,這不理智,冷暖數落著她,順帶勸著自己。
“哎”喬滴滴一聲長嘆。
這就是傾聽的弊端,你出不了什麼好的主意,也幫不上什麼實在得忙,管她怎麼說,最後的結果都是一個人得鬧心,變成兩個人的煩擾了。
“姐,你說凌犀這個人吧,你說我說他什麼好呢?我雖然不怎麼得意他,可這男人還真是念舊情啊,要是一般像他這條件的男人,早就以舊換新了,誰還守著別人家地盤傻叉似的護著啊真是”喬滴滴連連搖頭,小臉兒全是惋惜。
見冷暖好半天也不吱聲,腦子不知道怎麼著一亂轉,瞬間恍然大悟。
“誒?姐~你今兒特意找我,跟我說這些,你不是告訴我你動搖了吧?我說你不是看他凌犀又為你做這個做那個的,一下心又刺撓了吧?這可真不行,我跟你說,真的,大齊哥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男人,你可別心長草!”喬滴滴都急了。
“什麼跟什麼啊,別鬧了,什麼都聽你說。”冷暖笑笑。
“其實,我也就是跟你說說,我自己已經結婚了,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我既然當初下決心跟他分開,我也不會自己去找那不自在,過去得事兒就過去了,這些我自己都知道。”縷了縷頭髮,冷暖說的似很有條理。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啊?你這表情擺明了告訴我你心疼他了!”喬滴滴越發一頭霧水。
冷暖接著說,“是啊,我心疼他,人的感情又不像自來水閘,說開就開,說關就關,我和他在那種情況下硬生生切斷了關係,說我不惦記他,純是扯淡。”
“那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是,我承認,作為一個女人,我知道凌犀還沒把我忘了,我心理特別虛榮的滿足,可真的我知道我現在說這話特別噁心我很矛盾”冷暖笑的發苦。
“什麼噁心不噁心的,跟我你還藏什麼啊,你到是說啊?”喬滴滴急了。
“我想他也能忘了我,重新開始。”冷暖終於說了出來,心理暢快了很多,“如果他現在能不在糾纏在過去,也能開始新生活,談個戀愛,換個心情,我也許心裡會好受很多。”
“姐,我發現你真跟我不是一個境界的,我跟你說實話,皇甫燁不要我了之後,我嘴上雖然說祝他幸福,其實我心裡巴不得他一輩子忘不了我,爛在他心裡才好,我要不要是我的事兒,但我就是希望他永遠記得我。”喬滴滴也被拐帶惆悵了。
“你別說我了,這個皇甫燁你什麼時候能忘了?我跟沒跟你說,皇甫燁天天上班下班接送柴青,風雨不誤?”冷暖說著事實,只想她別再傻了。
“不用你說,陳小生也一天跟我說80遍,那又怎麼樣呢?人要是都能管的住自己的心,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喬滴滴難得有模有樣的說著。
是啊,人要是都能管住自己的心,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冷暖捫心自問,她是神麼?
不,她是人。
在這天,告別喬滴滴後,冷暖終究是做了一個決定。
就是這天晚上下班之後,冷暖終究是沒有再繞過那個黑色道奇,而是跟進了停車場,一路緊咬。
停車的時候,那輛道奇閃著轉向車燈,像是等著她。
深呼一口氣,冷暖定了定神,終是選擇了面對面。
凌犀穿了一身卡其綠色休閒,一如既往,高挑英挺,痞裡痞氣,他走過來的時候,冷暖仍是有種時空尚未交叉的錯覺。
“怎麼?從進來就一直跟著我,有事兒跟我說?”把一直叼在嘴兒裡的煙點著,凌犀玻ё叛劬Τ榱絲諮潭���誒澠�某低罰�教醵�ね榷�簧煲磺��謎�韻鏡奶�擰�
“對,我有事兒跟你說。”這麼傻的重複讓冷暖有那麼一瞬間想咬了自己的舌頭。
凌犀也沒啥異樣,玻ё叛鄱�榱絲諮潭��鍃搜鑀罰�疽饉�謝八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