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提著包兒先出了門,一路小跑兒,趕去按電梯。
而就是這麼巧,電梯間兒只站了一個人。
尷——尬——
冷暖怔在原地,終是凌犀先說了話。
“我現在才知道,你做的飯真他媽好吃,就歐陽做那玩意兒,頓頓狗不理,真沒法兒吃。”叼著個牙籤兒,輕漫的眼神兒亂飄,凌犀看上去絕對神清氣爽。
“習慣了,就好了。”冷暖絕對是敷衍著,眼神兒都沒瞅他,一直瞄著電梯的燈兒,巴不得現在電梯這兒是個通往樓下的窟窿,她肯定毫不猶豫的直接跳下去。
她跟凌犀各自為家,住在同一層,還是鄰居?
這叫什麼事兒呢?
最重要的是,就算住了鄰居,她倆不是應該各自避著麼?
那他現在這一臉跟她熟的像從幼兒園一起光屁股長大的樣兒又是怎麼回事兒?
“你說,咱倆現在住鄰居,要不以後你再做飯,趁你老公沒在家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去你家解解饞?”凌犀像是完全看不著倆人之間原本貼著的尷尬倆字兒,各種大言不慚的跟冷暖說著。
瞅女人的臉變了色兒,又狀似收斂的咕噥,“放心,老子肯定不白吃,你要多少,開個價兒。”
“我家的飯,現在都是歸齊在做,我很久不做飯了。”冷暖說的不冷不熱的,手上使勁兒的摁著她們15這一層的燈,很明顯,她急於馬上結束這可笑的對白。
然而男人好像真不是這麼想的,賤呲呲的吹了個口哨,“哎呦喂,嫁一菲傭,你挺美啊~”
那模樣兒,要是不認識的,真信他是發自肺腑的祝福冷暖嫁了個好人。
但是這可能麼?他是凌犀。
心眼兒只有針別兒大的凌犀。
“凌犀,你要能說話你就說,不能說你就別說。”冷暖的好脾氣顯然已經在了底線。
“ok,損他你要不愛聽,那我閉嘴,行吧~”男人一臉痞樣兒的咕噥,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媽的,電梯怎麼還不來?
冷暖覺得現在這場面簡直就是荒唐,他越自在,她越不自在,誰要跟他在這兒扯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
“誒,我倆電話都沒換,你沒忘吧,現在咱倆住的這麼近,以後有什麼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男人像是完全看不出來聽似的,總能扯出點兒什麼話題。
“我覺得我沒什麼事兒能給你打電話。”冷暖瞅都不瞅他,就楞眼兒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