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言,所意從何,我倒想聽聽。”
寒子淡然而笑,大步上前,朗聲道:“陽公掌教此招,厲害之處,不在前端,而在後著。”轉身面向兩派弟子,侃侃而談:“大家都知道,玉清掌教雨青真君,一向淡泊名利,更不喜居此俗凡之位,這仙宇七十二派總掌教之位,我看她是萬萬不會做的。”
說著微微側身,目光落在雨青臉上,笑道:“姑姑,不知侄兒說的可對?”
雨青是越來越喜歡他的機靈了,聞言微笑道:“不錯,而且我又有何德何能擔得此任。做不來,也不會做。”
寒子目光從陽公老道臉上一掃而過,再次面向眾人,朗聲道:“如此一來,到時推選這總掌教之位,與陽公掌教相交之人必定會再提出一個人選來,那自然是陽公掌教了。”
卷九 群龍之首(1) 54 萬壽
陽公老道怒極,一張臉兒都已脹得通紅,指著寒子道:“你,你,你”
寒子朗笑道:“你什麼你,難道你以為我會無中生有麼?你敢說你的心裡不是作此想法麼?”
說罷又是一轉身,對著眾人大聲道:“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陽公掌教意欲做這仙宇七十二派總掌教之事,那已然是甚是明顯之事。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眾人聞言,又不禁大為吃驚,連這理由都不錯重要,那還有何重要之事?
寒子續道:“陽公掌教,小可想問你一件事。”
陽公此時反倒冷靜了下來,冷冷的道:“我到要看看,你小子能排個什麼歪理出來。”
寒子突然哈哈大笑道:“何謂歪理?只怕這件事說出來,陽公掌教便不敢再行說話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何出此言。寒子續道:“古來為臣者,最忌者何?那自然是結黨營私,意欲坐大。陽公掌教若是做了這仙宇七十二派總掌教,只怕無心之人在仙帝面前不經意的說上幾句,陽公日子可就難混了。”
陽公老道渾身一顫。以他的修為,早就不應該再有汗出,此時卻是冷汗直冒。本來這些事兒,若是沒有人說,那自是無事,但此事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說將出來,誓必會天下大亂,招仙帝之忌疑那也是正常不過之事。
微微側臉看了雨青一眼,但見她面色冷淡,心知此事無望,當下不敢再留,站將起來道:“為兄派中有些急事要處理,就不打擾了,先行一步。師妹,請!”
雨青站起,淡然笑道:“既如此,那不便挽留,陽公掌教走好。”
陽公率著門下眾人,灰溜溜地跑了。
陽公老道走後,玉清門下眾人也散了去,只剩下寒子及逸蕭兒等人。雨青方才笑道:“這真昧門,打著為天下公之旗,其實心中的小算盤,誰人看不出來。”
逸蕭兒笑道:“不錯。不過寒子當面揭其底,只怕會惹他生恨。”
寒子呵呵笑道:“我說總比掌教姑姑說的好些。不過他恨便恨了,難道我還怕他不成?”他叫雨青姑姑,倒是有些叫順嘴了。
周紫馨笑道:“什麼姑姑,也不知羞。”
寒子嘻嘻笑道:“姑姑都沒有意見,羞什麼羞了。”
雨青淡淡的道:“陽公此人,表面大度,其實心裡甚是記仇。寒子,你還是小心些的好。”對於寒子叫她姑姑一事,她竟也不提出異意,反倒是對他的稱呼更親近了一些。
寒子笑道:“就怕他不鬧,鬧得越大越合我意。”心想:“龍帝之意,是叫我大鬧仙宇,不過似乎不用我鬧,仙宇已然不甚平靜,其中暗流潛藏,看來明日仙帝萬壽,必定會有熱鬧可看了。”
玉清門是仙宇的兩大柱石,這一天裡,來訪的仙宇各派掌教進進出出,雨青都一一接待。逸蕭兒等女則是忙於準備第二天的表演節目。寒子無所事事,便拉著金江等人到處去轉了轉。只不過仙帝殿宮所處之處,受約束極大,能轉的地方也不多。美女倒是看到不少,幾人可是大飽了一回眼福。
第二天一大早,寒子便隨著玉清門下前赴仙帝殿宮。
這也不知道是仙宇帝的第多少個萬年壽辰,一路飛去,到處都能聽到笙歌仙曲之聲。仙帝殿宮的上空,飄著七彩之雲,流光溢彩,好不漂亮。
到得仙帝殿宮,但見到處有重兵把守著。殿宮的萬壽廣場上,已然擺起了流水席,無數仙果,瓊漿玉液擺滿了席桌,香味四溢,酒氣飄繞,引人食慾。
玉清門的男弟子沒有表演任務,不過卻得做後勤工作,扛攀之事,自是他們來做了。寒子混在男弟子之間,為美